舞伴啊......
夏爾其實不怎麼擅長同異性相處,這麼多年來唯一一個能夠接近他的異性隻有伊麗莎白。
但很顯然讓伊麗莎白來霍格沃茨當他的舞伴非常不現實,所以......
“哦呀?您的意思是您希望讓我來幫您挑選一位合適的舞伴?”塞巴斯蒂安詫異地挑了挑眉梢,殷紅的唇角微微上翹。
“恕我直言,這種事情應該由您自己來處理比較好吧?”
“囉嗦,隻不過是一場舞會而已,你幫我挑一個合適的人選,我會自己去邀請她的。”正在看書的夏爾頭也不抬地揮了揮自己的手。
自小接受正統的紳士教育的夏爾當然不可能將所有事情都推給塞巴斯蒂安,這是非常失禮的事情。
“難道少爺您沒有任何心儀的人選嗎?”塞巴斯蒂安邁著不急不緩的步子走到夏爾的身邊。
“哈?怎麼可能會有啊......”
他所有的行程表你不是都知道嗎?
“少爺。”
“乾、乾什麼!”被塞巴斯蒂安鄭重起來的聲音震了一下的夏爾不滿地側頭看他。
“您知不知道您在說什麼啊!”
“比起這個你為什麼那麼激動?”坐在椅子上的夏爾身體微微向後仰,仰著脖子去看差點貼到他身上的惡魔。
“您知不知道,霍格沃茨裡不少跟您同齡的人都已經開始尋找想要共度一生的結婚對象了!”塞巴斯蒂安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被整整齊齊地擺在桌麵上的書震了一下。
歐洲的青少年通常比較早熟,小巫師們更是如此,巫師界總共就隻有那麼大,出於種種現實因素考慮,巫師們通常更願意選擇曾經朝夕相處的同學們成為結婚對象。
事實上,基本上所有小巫師都會在七年級畢業之前訂婚。
“而您卻連一段感情都沒有談過!”塞巴斯蒂安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嗯,所以呢?”夏爾完全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他目前的生活已經夠充實了,根本不需要那些可有可無的情感作為點綴。
所謂的婚姻、愛情對夏爾來說都隻是束縛。
夏爾過去的經曆注定了他不可能全心全意地去信任其他人,哪怕日後他真的結了婚,也是為了家族的責任,他能給予對方的除了金錢,便隻有尊重。
而且......
不知道為什麼,夏爾覺得就算自己僥幸贏了那場莫名奇妙的賭約,眼前這個惡魔不可能會安安分分的看著他結婚生子。
“就是您現在這種可有可無的態度,所以您才會找不到合適的舞伴!”
夏爾:......這之間有什麼必然的聯係嗎?
夏爾抬手捏了捏自己發痛的眉心:“所以你到底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