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巴斯蒂安是在這個假期快要結束的時候才重新拿回對自家少爺的“撫養權”的。
雖然在夏爾抗拒與他見麵的那段時間裡塞巴斯蒂安沒少在暗地裡避開蓋勒特的城堡裡的種種布置進行名為“偷窺”的活動,對於夏爾的日常生活也可以稱得上一聲“了如指掌”,但是這跟正大光明地站在夏爾的身後的感覺終究還是不一樣的。
“塞巴斯蒂安,”夏爾放下手中的茶杯,精致的杯子與配套的托盤相碰發出清脆的聲響,“太超過了。”
就算夏爾早已經習慣了惡魔貪婪的目光,但是一直盯著他看什麼的,實在是有些太超過了。
“抱歉,少爺。”塞巴斯蒂安口頭應著,可是行動上卻沒有絲毫改變的想法。
夏爾見狀低低地歎了口氣“說說最近發生的事情吧。”
跟在蓋勒特的身邊,夏爾當然不可能對巫師界的消息一無所知。
事實上,儘管這些日子他和塞巴斯蒂安一直沒怎麼見麵,但所有可能會有用的消息都會被塞巴斯蒂安彙總成文件,在當天晚上送到夏爾的手邊。
雖然那些文件很可能是塞巴斯蒂安親手送過來的,但是他既然沒在自己麵前出現,夏爾自然也能當他不存在。
不過通過文件和信件來傳送消息到底不如當麵彙報來的全麵。
“是,”塞巴斯蒂安站直了身體,“前段時間駐紮在阿茲卡班的攝魂怪發生叛逃,另有一部分被關押在阿茲卡班的黑巫師成功越獄。”
“那部分黑巫師,我想你指的是食死徒?”
“沒錯,少爺。”塞巴斯蒂安點了點頭。
“是voldeort那邊出手了嗎?”
攝魂怪在阿茲卡班當了那麼多年的看守總不會無緣無故的叛逃的,這中間必然是有人做了什麼的。
“目前沒有任何切實的證據能夠證明是voldeort指使的。”塞巴斯蒂安頓了一下,想到他曾經潛入voldeort目前的宅邸時見到的景象,“不過失去了一塊靈魂碎片似乎對他的狀態造成了不小的影響。”
“嗯?”
“人類的靈魂是一個完整的個體,不管失去了任何一個部分都會讓這個靈魂變得不再穩定。”塞巴斯蒂安解釋道,“voldeort的靈魂本身就存在裂痕,即使他一直想方設法的想要讓自己的靈魂複原,可是被粗暴的撕扯開的靈魂上終究還是會留下印記”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現在的靈魂狀態隨時可能會崩潰?”夏爾喃喃道。
“沒錯,而且,我認為voldeort已經察覺到了這一點。”
一個冷血自負殘忍到極致的家夥發現自己走到窮途末路的時候會做出什麼樣子的決定呢?
一個推崇並信奉“魔法即強權”,最大願望就是獲得永生的人在意識到自己最重視的性命隨時可能走向終結的時候,會有什麼樣子的反應?
他會不會想要不惜一切代價讓整個世界為他尚未達成的野心吊唁?
會不會想要來一場舉世矚目的盛大的“狂歡”?
“塞巴斯蒂安,”夏爾的手指輕輕摩挲著茶杯的杯口,沉默了片刻緩緩開口“讓下麵的人警戒起來,遊戲……馬上就要開始了。”
“另外隨時注意與馬爾福家的聯係,我想馬爾福先生很快會就需要我們的幫助的。”
“yes,ylord”塞巴斯蒂安彎下腰沉聲應道。
往後的日子就像是按了加速鍵,一切都非常的平靜,就仿佛暴風雨前最後的寧靜一樣。
很快夏爾再一次踏上了前往霍格沃茨的列車。
然後他在列車上聽到了一則消息。
“夏爾,你聽說了嗎,疤頭差點被霍格沃茨退學。”德拉科興致勃勃地說道。
“報紙上有寫,”夏爾翻書的手指頓了一下,“可我覺得報紙上的內容有些太片麵了。”
即使福吉和魔法部的官員們有心壓製,可三強爭霸賽決賽時到底人多眼雜,哈利說的關於voldeort的話還是被傳出去了。
這也導致哈利目前在巫師界的被關注度極高,他的一舉一動都倍受矚目,現在《預言家日報》上麵的頭版還是哈利在刑事法庭上的照片呢。
雖然夏爾知道福吉之所以擺出這麼大的陣仗是想要防止鄧布利多從他的手中奪權、想要在哈利和鄧布利多的身上打上“說謊者”的標簽
但不管怎麼說,用刑事法庭來審訊未成年巫師在麻瓜麵前使用魔法這點小事,是不是有點太誇張了?
“我父親說,福吉是因為害怕,”德拉科壓低了聲音說道,“他害怕疤頭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福吉或許會竭儘所能來回避那個人回來的消息。”
德拉科說著抿了抿唇,他猶豫了片刻還是低聲問道“夏爾,當時疤頭說的事情,就那個祭壇、是真的嗎?”
“為什麼問我?”夏爾側頭去看他。
“我總覺得你可能知道些什麼。”德拉科灰色的眸子清清淩淩的看了過來,眼底藏著些許不易察覺的憂慮。
“雖然具體情況不能告訴你,不過,不用擔心,”夏爾對他笑了一下,“馬爾福先生心中有數,他不會有事的。”
聽到夏爾的話,德拉科覺得自己心裡的那塊石頭終於穩穩地落到了地上。
他其實很久之前就從夏爾口中知道了那個連名字都不能提的大人已經回來了的消息,不過當時他並沒有多少實感,也從來沒想到對方竟然會用巫師當做祭品來召喚惡魔。
這種行為在德拉科看來跟瘋子沒什麼兩樣的。
這讓他不由得有些擔心自己的父親,假期裡幾次想要詢問,都被盧修斯給擋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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