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瓦達索命——”一個看起來奄奄一息的食死徒衝著塞巴斯蒂安毫無防備的背影高聲念道。
在他惡意滿滿的注視下,那道魔咒正好沒入了塞巴斯蒂安的身體。
“哈哈哈哈”食死徒的口中瞬間爆發出了瘋狂的笑聲,可是很快,聲音便停了下來。
“怎麼會”巫師的眼白處爬滿了紅色的血絲,他看著依舊毫發無損地站在那裡的塞巴斯蒂安,醜陋的臉上露出了像是見了鬼一般的神情。
“你、你怎麼會?”
“就算你問我為什麼。”塞巴斯蒂安輕輕地勾起唇角,“我隻不過是不會被那種玩具置之死地而已。”
“這怎麼可能!”那人再次揮動手中的魔杖,各種顏色的惡咒像是煙花一樣落在塞巴斯蒂安的身上,可是卻依舊連對方的一根發絲都沒有傷到。
塞巴斯蒂安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地點在魔杖的頂端,下一秒巫師手中的魔杖連同他的胳膊同時炸開了。
空曠的街道上瞬間響起了淒厲的慘叫。
“喂,塞巴斯蒂安,”神情冷淡站在原地的夏爾側頭躲過了飛濺出的血液有嫌棄地皺了一下眉“你弄得太臟了。”
“真的非常抱歉。”那個在食死徒眼中神秘莫測的男人恭恭敬敬地回答道。“下次我會注意的。”
幾個有眼力見兒的食死徒在見到塞巴斯蒂安所表現出來的實力後已經暗搓搓地伸手抓住了自己身上的門鑰匙,準備趁對方不注意的時候隨時逃跑,可是他們沒想到他們會被那個完全沒被他們看在眼裡的男孩坑了一把。
“塞巴斯蒂安,”夏爾清冽嗓音響起,容貌精致的男孩微微抬著下巴,清冷的月色為他的周身鍍上一層銀光,像是高高在上的神明一樣,冷漠地宣告著他們的終了。
“把他們留下。”
“遵命。”
在生命的最後一刻,這些作惡多端的巫師見到的是男孩如同看蛆蟲一般的目光。
“那麼,接下來”塞巴斯蒂安垂眸看著唯一還能喘氣的食死徒,看著他瑟瑟發抖的模樣,緩緩勾起一個讓人毛骨悚然的笑。
沒有人注意到,在其中一棟門窗緊閉的房子裡,一個渾身包裹在黑色長袍裡的男人陰狠又惡毒的目光。
“少爺,您難道不擔心今天晚上的事情被傳出去嗎?”換了一副乾淨的手套的塞巴斯蒂安看著靠在懷裡閉目養神的男孩輕聲問道。
“不然呢?”夏爾閉著眼睛反問道“讓你把他們全部弄死嗎?”
如今霍格莫德村的居民依舊不算少,夏爾可沒有那個閒心用遺忘咒挨個抹去他們今天晚上所有的記憶。
更何況
“這不是你所期望見到的嗎?”說完這句話,夏爾感覺到塞巴斯蒂安的腳步停頓了一下,然後他感受到了對方胸腔的震動。
“啊拉,少爺對我還真是了解啊。”塞巴斯蒂安的伸手撩了一下夏爾額前的碎發,嘴角抑製不住地上翹。
“哼,動作快點。”夏爾在塞巴斯蒂安的胳膊上踢了一下。“我困了。”
“遵命。”
自己和塞巴斯蒂安之間的關係會不會被人知道夏爾其實沒有塞巴斯蒂安想象中的那麼在意,在他看來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反正看塞巴斯蒂安的態度早晚都會暴露,那還不如自己稍微主動一點,來換取惡魔的歡心,或許能夠減輕一些塞巴斯蒂安對蓋勒特的惡意也說不定
夏爾的思緒停頓了片刻後很快飄遠,思索起剛剛從那個食死徒的嘴中得到的消息。
到處搜羅魔杖的製造者,難不成voldeort的魔杖出了什麼問題?
魔杖對於巫師來說可是非常重要的,說是半身也可以,如果魔杖真的出了什麼問題,是不是能夠說明,voldeort如今的身體狀況並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那麼穩定?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
一個天賦卓絕冷酷殘暴的人在被逼到絕路上的時候,很可能會做出什麼讓人無法挽回的事情
夏爾的眉頭再次皺起,他的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不安的情緒。
“少爺,需要提前處理掉嗎?”塞巴斯蒂安伸手撫平了夏爾的眉心。
“不,”夏爾沉默了片刻回答道。“還是等老鼠聚集到一起吧。”
“一次性處理乾淨比較好,能夠大大降低鼠患再次發生的可能性。”
彆誤會,他當然不會將所有作惡的人一起處理掉,他又不是什麼魔鬼
他隻是覺得都集中起來的話震懾力會比較強。
有voldeort牽頭,那些隱藏在英國巫師界深處的隱患八成都會冒頭,如果直接讓塞巴斯蒂安殺掉voldeort的話,下次再想清理那些對普通人懷著濃重的惡意的家夥,可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了。
對於在巫師界根基淺薄的夏爾來說,單是想把他們從老鼠洞裡找出來都需要花費很大的力氣。
所以哪怕voldeort和他手下的食死徒目前確實給英國帶來了一部分負麵影響,夏爾也實在不願意放棄這麼好的一個機會。
一個讓死板又古老的巫師界重新洗牌的機會,一個讓凡多姆海恩家族徹底在英國巫師界紮下根的機會。
倒不是夏爾偏心普通人,隻是如今巫師們的生存空間總共就隻有那麼大,隨著麻種和混血巫師不斷進入,每個人所能得到的資源更是少的可憐,這個種族如果再這麼固步自封下去必將自己走向毀滅。
除非他們願意接觸、融入普通人的世界。
為了埃裡克未來的工作和身體著想,夏爾會想要提前處理掉一些刺頭是理所當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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