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我好想你啊!媽媽”
“媽媽的話,一定不會忘了小惠的生日”
女孩身子依靠在房間的門板上,小小的身體蜷縮著,像是個弱小可憐的兔子,兔子紅著眼睛正掉眼淚,滴答滴答地落下在木製的地板上,如同一朵漂亮的雨花。
她拿著袖口抹眼淚,把袖口都弄得濕乎乎了。
“小惠”
媽媽的話如同還在耳邊那邊
自己知道,這不怪哥哥,衝著愛著自己能夠允許自己任性的人發泄著自己任性的脾氣,然後還會瞪著眼,繼續希望看著他們繼續笑著接受這樣的自己。
事實是,李申生哥哥每次都是這樣,無論自己再怎麼生氣,他也會笑一笑,讓她趕緊吃些飯菜,多吃兩口,不要空著肚子。
是自己太任性了嗎。
“申生哥哥”
她捏了捏布娃娃的頭,布娃娃的頭軟乎乎地,扯了扯布娃娃的耳朵,布娃娃上麵的眼睛就以奇怪的樣子張開,有些嚇人,但更多是的是有些好笑。
撕拉
布娃娃耳朵被撕拉開了一道不大不小的裂口,那些白白的棉花順著那道痕跡露了些頭。
“小惠,是我”
是哥哥,他過來找我了
“對不起!”
“對不起!”
兩人似乎同時說出了同樣的話語。
似乎那一天也像是今天一樣,要是自己不那麼任性的話,津澤阿姨就不會
李申生如同感觸般摸了摸自己的手表,勾起了不少回憶,
那一天的痛楚就如同再現一般出現的自己的身上,右手忍不住的顫抖,胸口抑製不住的想要大口喘氣。
自己已經約定好了,要守護好小惠,知道有人能夠替代自己為止。
“但是我,想要保護你,一直,一直!”
即使拚上這條命
這句話憋在嘴裡,卻遲遲沒有說出來,
“哥哥”
小惠釋懷了些,揉了揉漲紅的眼眶,扶起身子。
“呼”
一股涼意像是憑空出現,似乎像是若有若離地穿過小惠的衣領,就如同死神帶著鐮刀的降臨般一樣悄無聲息。
小惠抱著布娃娃,驚慌的看著自己的背後,
背後什麼也沒有,木製的桌椅和鋪的粉紅的床鋪顯得如此空蕩,放在櫃子裡的娃娃露出一個頭,做出要掉出來的樣子,而發出作響的隻有雨點打在玻璃上的響聲和被被大風隨風吹的卷起的窗簾。
“什麼”
女孩抱著布娃娃
把布娃娃抱在懷裡,捏得有些皺皺巴巴的,手掌卻捏的紫紅。
“你明明不用憋屈的自己,不是嗎”
“隻有我能理解你,小惠,和我一同吧!有我在,不會有人能欺負你!”
白色的惡魔從陰影中誕生,揮舞著雙翼,笑著看著因為恐懼而不斷顫抖地女孩,伸出自己的如同猛獸一般地銳利手掌。
“不要!”
小惠手裡的布娃娃掉在地上
“小惠!”
李申生推門而入。
“大耳獸,我好餓啊”
男人抱著大耳獸,躺在床上,揉了揉大耳獸的頭。
男人拿著手指戳了戳大耳獸的耳朵,大耳獸的耳朵很柔軟,是和肉眼不同的柔軟感。
“那你可以吃飯啊,健”
大耳獸任憑男人揉著自己的耳朵,躺在男人的肚子上。
“所有的資金都被我是投入到鋼鐵加魯魯的手辦的啟動資金,我現在能用的我看看”
男人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拍了好久,才掏出一個錢包。
錢包上印著天女獸的模樣,男人輕輕地呼了一口氣,終於認為自己擁有足夠的決心去認清現實的時候,才緩緩地拉開了象征著”地獄之門“的拉鏈。
啊,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