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咱們看看樹苗怎麼樣了?’
‘如果成活率可以的話,咱們一家子今天就都去弄樹苗,爭取一次性把樹苗挖夠。’
一大早石子秦就把老二叫起來說道。
‘哥,你不瞌睡嗎?這麼早就起來了?’
老二睡眼朦朧的說道。
‘瞌睡啊,這不是上廁所起來了嘛,反正時間也差不多了,就彆睡了唄。’
說完就拉著老二向昨天種的樹苗走去。
‘怎麼樣?這會兒清醒了吧?’
路上石子秦還不忘調侃道。
‘沒,我這是在夢遊,你可小心點,我聽彆人說夢遊的人被吵醒,可是會發狂的。’
老二眯著眼說道。
‘真的?那我可要試試。’
說完,就做起準備踢人的動作。
‘哎呀,這夢遊咋還想跑一圈呢?’
老二嘀咕了一句後就跑了出去。
不一會兒,兩人就一路小跑來到了地點。
‘哥,這應該算是活了吧,你看這葉子除了往回來背時受的傷,枝乾還是直溜溜的,完全不像是那種蔫了吧唧快死的。’
‘恩,在多看幾棵,如果都一樣的話,這應該就算是活了。’
‘都還可以,除了那麼個彆一兩棵,彆的都感覺生機勃勃的。’
‘就是這柳樹看不出來呀,也不知道活了沒?不過這頭頂的土可是全都乾了。’
老二指著栽種在坑裡,柳木短枝上的土說道。
‘那肯定得乾啊,都一天了,昨天太陽還那麼曬,再說那隻不過是蓋上暫時防曬的,彆叫樹枝上的水分蒸發太快而已。’
‘能不能發芽那就得過一段時間看了。’
‘好了,走,再去看看地籠,收完地籠咱們就可以回家直接出發,繼續挖樹苗去。’
‘啊,湖裡呀,你全是水,大鵝呀,吃不到嘴,看的我悲傷的眼淚流出嘴。’
老二剛站在湖邊,就突然來了這麼一嗓子。
‘好好的你又發什麼神經,差點被你這一嗓子給我吼進湖裡去。’
剛準備拉地籠的石子秦,被老二這一嗓子嚇了一個激靈,回過頭就從老二的屁股上給了一腳,並吼道。
‘我這不是抒發一下情感嘛,小時候我就立誌當一個詩人的,但被老爸他們把我剛萌生的嫩芽給摧殘掉了,長大了我還不能繼續追求嗎?’
老二捂著屁股委屈道。
‘你可拉倒吧,還詩人?是正經詩人嗎?’
‘你這一驚,那一乍,誰能受得了你這樣的詩人?像個神經病一樣。’
‘怪不得小時候你頭一天說要當詩人,第二天老爸就要揍你,你小子肯定是,又一驚一乍的嚇著誰了吧?是不是?’
‘那次可真的不怨我的,我隻不過是在咱們學校廁所旁邊的那棵樹下,抒發一下情感,但沒想到我們那個語文老師剛好在上廁所,他自己不小心坐在了廁所坑上,還告訴老爸說是怪我嚇他,搞得我那詩人種子還沒發芽,就被扼殺了。’
‘扼殺了的好呀,不然成長起來,我估計到時候想殺你的心都有了。’
石子秦突然一股寒顫湧上心頭,於是連忙說道。
‘我記得咱上小學的時候,廁所可都是旱廁,你竟然把你們語文老師嚇得坐在了旱廁上,你們老師竟然沒揍你?隻是告訴了老爸?那你們老師對你也算是仁慈的了。’
那時候的廁所可沒有現在這麼乾淨,石子秦很難想象當時那個情況。
‘還有,我可告訴你,你可彆想著再做什麼詩人,否則到時候可就不是一腳兩腳的事了。’
石子秦直接威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