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闌珊將糖葫蘆丟回空間,舉著雙手就開始解釋:
“我跟你們說了彆吃的昂,你們非要吃的,不能怪我們哈。”
“……”鬆鼠們表示很窩悶,隻好重新撿起了舊愛的草莓吃,安慰著自己受傷的小心靈。
兩姐妹忍著笑看它們把草莓吃完。
林春意摸了摸它們的小腦袋,“好了,我們要回家了。剩下的,你們都帶回去,慢慢吃吧。”
“嘰……”它們艱難地挪著一根長長的黃瓜回去,又下來把兩個荷包抓上去。
吃不完的,還能兜著走,甚至還兜不下。它們從出生到現在,都沒這麼幸福過,嗚嗚嗚。
謝禮都搬完了,
兩姐妹揮揮手,跟它們道彆,“回家去吧,我們走了哦,拜拜。”
鬆鼠們就在最低的樹枝上,依依不舍地看著兩姐妹離開。
她們回到家時,天光橙紅一片,正是日落時分。
外院的空地上,還有一大堆野狼等著處理。現在離天黑還有些時間,兩姐妹決定把它們先處理了。
“闌珊,你把鬆塔搬下來,車廂卸一下。我回去拿些東西就過來。”
林春意先回廚房,拿了粗鹽、酒和兩把小木凳和刀。又去了雜物間,把板車和兩個自製木掛架拖出來。
跨出內院門,團圓和安康就跟出來了。
“天都要黑了,你們不回家睡覺,跑出來乾嘛?”
“嘎!”“咕!”
外邊一大堆的惡狼,它們今天窩在家裡瑟瑟發抖,都睡了一天了。
“那你們自己跟上來。”林春意把門檻挪開,推著板車就往外走。
兩人將板車前麵的繩子係在了桃子身上,再把野狼一隻隻往板車上堆。
然後帶著工具,就趕緊追著桃子的跑步,去了小溪邊。
時間緊迫,兩人到了之後,二話不說放下東西,開始乾活。
桃子和團圓安康就在稍微遠點兒的地方,各自玩。
剝皮這種事,同樣是熟能生巧。各種獵物體型大小雖然都不一樣,但剝得多了,找到竅門了,其實也沒多少差彆。
她們自個熟練地把架子搭立好,然後將野狼拖著,前腿和頭綁住懸掛起來。剝皮的準備工作就完成了。
接著是剝皮。
從野狼正中間,柔軟凹陷的胸口位置,輕輕劃一刀。再用手往下拉,摸一下骨頭和肉,確定位置。
然後繼續用刀往下割,小心彆劃破了內臟,直到肚皮下方……
(好了,我不敢繼續寫這個了。越寫越感覺自己像是在犯啥,大家自行想象吧。就跟撕火腿腸似的,從上往下開條口子,彆傷到裡麵的果肉,然後往兩邊剝開,完整褪下來就行。)
第一次剝狼皮,所以頭一隻會比較小心,大概花了有一刻鐘的時間才剝下來。
慢慢的上手了,兩人速度就變快了。平均剝一隻下來,也就半刻鐘多一點兒。
天黑了,看不清刀口的位置了,她們就把兩個手電筒開著,繼續。
加上還要綁繩和解繩,十八隻,兩人花了接近一個時辰才剝完。
林闌珊吐出一口惡氣,“呼,終於乾完了。以後再扒狼皮,我們還是弄個口罩吧,這狼肉是真的太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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