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當蘇清瑤想要看清與君長容站一陣線的男子是誰時,便被木狼的聲音給打斷。
恰好門外的響動,引起門內君長容的注意。
他猛地抬頭,突然對上一雙熟悉的眼眸。
“啪”
手中裝滿酒的杯子掉落在地上,他伸手擦了下眼睛,再次朝門縫裡看去,那裡空無一人。
不、不、不可能的,怎麼會在青天白眼看到那個與蘇清瑤一模一樣的眼睛?
君長容慌張起身,沒有理會雅間裡的其他兩人,跌跌撞撞拉開門走出來。
長長的走廊空無一人,身側的兩個姑娘走到他身邊學著君長容的模樣朝外頭探去。
“公子外麵是有什麼嗎?怎麼你露出這樣慌張的表情?”
不知情的女子抬手,便要去碰君無容的臉。
“走開。”
心情不佳的君無容一抬手,便打掉那姑娘的手,隨即揮手讓那兩個下去。
“長容兄這是怎麼啦?”
坐在君長容對麵的死黨搖著手中的扇子,跟著起身。
這還是他與君長容相處這麼久以來,第一次在他臉上看到驚慌失措的表情。
來到他身後,學著君長容的模樣左右探了探。
“沒人呀,你在看什麼?”
“你小子不會是又看中這兒的姑娘吧?”
君長容握著門的手還在不停地顫抖,這件事他怎麼可能與這兩個人講?
他們一個是大皇子的伴讀,枊丞相之子枊誌,一個是侯爺之子慕長,雖與他從小一起長大,但關於蘇將軍府這件事,牽連太大事情過於複雜在出了那件事之後,他並未同他們講過。
“沒事,有些眼花,走進去繼續喝酒。”
君長容知道蘇清瑤不可能還活著,就算真的活著以她一個弱女子,也不可能從遙遠的北越回到京城!
剛才估計真是自己眼花了。
此時,跟著木狼匆匆上到三樓的蘇清瑤這才平靜下來。
剛才要不是她控製得好,隻怕整個人就要衝屋內去了。
這原主的怨念是真深,即便已經魂飛魄散也一直在她左右影響著她的判斷。
“姑娘且在這兒等著,我去請我們這兒的老東家吳媽過來。”
木狼將蘇清瑤帶到平日裡吳媽接客談事的地方。
“麻煩你了。”
她乖乖坐下來,等門一關上。
蘇清瑤的臉色立即冷下來。
“蘇清瑤你若再敢自作主張地出現在我夢裡,或者控製我的情緒,你這仇我便不會幫你報。”
三番四次這樣,把她當什麼?
她冷言冷語像個神經病一樣說話,可她的話剛落,一股青煙便從她身體裡鑽出來,最後消失在空氣中。
蘇清瑤知道剛才是原主最後一縷怨魂。
“你放心吧,我說了會替你複仇,就一定會兌現我的承諾。”
空氣中沒有人回應。
反倒門被推開。
一個唇上有黑痣的女人搖著蒲扇緩緩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