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個女人是出了名的瘋子,也是出了名的有仇必報。
他可沒有忘記剛才他們要檢查她傷口時,這個女人最後說的一句話。
“哦?是本王的不好,讓你受了委屈的人怎麼能就這樣放他們走?”君宴伸手捏了捏蘇清瑤的手:“本王想,大哥和七哥都是一言九鼎的皇家好男兒,定不會出爾反爾,隻要你肯提,他們定會願做。”
男人的聲音帶著一絲寵溺。
旁邊的兩個人隻感覺自己背脊一涼,狠狠吞咽了一口口水。
“不知宴王妃有何要求?”
君長容沒說話,反而是君齊開的口。
蘇清瑤裝出一副小白蓮的模樣,裝出一臉正在思考的表情,隨後微笑著撇撇嘴吧:“要不你們兩個也把衣服脫了,然後就這樣離開宴王府吧。”
”你是瘋了嗎?“
到底是皇室之人,對於這種侮辱人且無禮的要求,他們二人自是不會答應。
幾乎是下意識君長容開了口。
聽到君長容的話,蘇清瑤也不著急唇角微揚,靜靜的看著他們兩個人。
往日,看到這一抹笑,他們可能會覺得好看,如今隻覺得這微笑的表情下藏著的是一顆可怕的報複心。
這一點,在今天君長容和君齊兩人深有體會。
君長容看得除了乾瞪眼之外,其他多餘的話並不敢講。
他可是在這兩個人手底下吃了不少虧,緩緩看向君齊。
“怎麼可能?本王可是堂堂大皇子!”
果然,沒有在蘇清瑤手下吃過虧的君齊,臉上表情抖動,眼睛死死盯著她。
見對方還是無動於衷,君齊這才將自己的視線看向君宴。
“為什麼不可能?大哥,你們要求雪兒脫衣服檢查時,有沒有想過她是宴王妃的同時也是女兒家?對於脫衣檢查這麼屈辱的事情,雪兒為了自證清白脫了,可為什麼雪兒讓你們脫衣服走出宴王府,你們要拒絕?”
君宴配合著蘇清瑤,兩人一前一後,一人一句話便將他們二人堵得說不出話了。
“嗬嗬,九弟你是不是誤會一件事了?我們是皇室之人,這個女人不過是青樓的女子,她怎麼可以與我們相提並論?”
“是呀,你這是想要讓整個皇室蒙羞嗎?”
君齊說了前麵一句話,君長容自然也懂,立即補上後麵一句話。
兩人一前一後,自認為說出來的話沒有任何毛病。
可架不住這會君宴演的是個寵妻奴呀。
“嗬嗬,大哥七哥真是好大的口氣。”
哐當。
他抬手一把將旁邊的一個花盆摔碎在地上。
花盆被摔得四分五裂。
劇烈的響聲在安靜的夜晚顯得特彆刺耳。
“既然你們覺得現在所做之事是在為皇室爭光,那本王現在便帶著雪兒入宮,這整件事完完整整的向父皇說道說道。”
話落,他說著便拉起蘇清瑤的手朝門外走去。
“等一下,九弟。”
“等一下,九弟。”
剛才還一臉有恃無恐的君長容,這會被君宴的話嚇得臉色蒼白。
如今,他可是一點事都不能再做錯了,若是再做錯事,隻怕自己這個王位都要保不住了。
兩人走到輪椅麵前,攔住君宴的去路。
雖拉不下老臉,但他們還想繼續請求。
可君宴連眼神都沒給他們一個。
兩人對視一眼,狠狠咬了咬牙齒。
“好,我們現在便按宴王妃所說的話去做。”
君齊心一橫,伸手解開自己的外衣,不一會兒便露出自己的膀子。
君長容也一樣,外衣掛在腰間,身上的衣服已被脫下。
兩位皇子站在院外,場麵有些滑稽。
整個宴王府裡的人不算多,上上下下丫鬟和侍衛目前僅有幾十個人在值班,看到這樣的畫麵不由得紛紛議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