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吵什麼吵?像什麼樣?”
枊香從院中走出來,看到一地的狼藉,以及站在一旁不敢插嘴的景嬤嬤。
“母妃你來了。”
看到枊香,君長容像一個孩子一樣,紅著眼睛走了過去。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枊香把食盒放到桌上:“景嬤嬤你把這些吃食拿去加工一下,我有話和他們兩個說。”
“是,老奴這就去。”
景嬤嬤提著食盒剛離開。
蘇芯肩膀一顫,輕聲的抽泣起來:“母妃,長容他讓我滾,估計是因為他要娶翠月居的青兒了,所以想與我和離。”
看到枊香那一瞬間,蘇芯便來個惡人先告狀。
“我哪有,明明就是自己沒事找事,你以為我想的?還不是被那個女人逼的,你不幫我也就算了,還在那裡亂說話,害我被人嘲笑。”
君長容回頭惡狠狠地瞪著蘇芯,連吼帶罵叫出聲。
枊香看到自己兒子發這樣大的火,也是心痛得不行。
她就這一個兒子,可不能讓他有什麼事。
“你彆哭了,你彆吵了,把事情的原委與我說一下。”
半個時辰後,兩個人一字不漏地把自己在外麵所經曆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
“啪”
聽完那兩個人的描述,枊香抬手重重拍在桌子上。
“這個女人好手段呀,居然向一句話,一個動作,就讓你們兩落了這個下場,如今更是成為全京城的笑柄。”
枊香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落到這樣的地步。
她更沒想到,因為那個女人,容兒連王位都被削掉,家也被抄了,過半個月如果沒辦法找出那失去的銀兩,估計就要麵臨被流放的下場。
真是個難纏的對手。
枊香臉上的表情沒有變,可內心卻開始後悔與蘇清瑤為敵。
說實話,要是早知道她是這麼厲害的角色,自己當初就不應該與她為敵,如果她真的是蘇清瑤,彆說以她的能力當年那個案件還真有可能被翻供。
枊香眉頭緊鎖,一言不發,臉上的表情卻越來越嚴肅。
君長容自然是了解自己的母妃。
母妃向來聰明冷靜且有計謀,但如今聽完自己的話,她臉上的表情明顯變得嚴肅又可怕。
此時,君長容比任何人都明白,宴王妃不管是不是蘇清瑤都已經不是一個任他們可以捏圓搓扁的角色了。
思索片刻,枊香起身:“景嬤嬤你去替我備一些比較上檔次的東西,本宮要去宴王府走一走。”
她說話的時候視線一直盯著遠方。
既然沒辦法把她打掉,那就示弱,想辦法讓對方成為自己人。
枊香是這樣想的,當然也是這樣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