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枊公子你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們夫妻倆是什麼意思?”
剛才一直沒有開口的蘇清瑤將茶水喝完後,緩緩抬頭視線落到枊許身上。
枊許一不小心對上蘇清瑤的眼神,微微一愣隨即恢複正常。
他兩步上前走到慕長身邊,兩個人笑了笑,隨即指著蘇清瑤:“這麼明白的意思你們都聽不懂嗎?有人向我彙報說宴王妃和宴王兩個人將堂堂一國太子給囚禁了。”
不知死活的枊誌,看到從剛才開始君宴便沒有說話,他還以為自己踩中了君宴的痛腳。
臉上滿是得意又囂張的表情。
畢竟平時在靜堂司君宴可沒少欺負他。
今天,終於輪到他來雪恥了。
當枊誌的話說完後,在場所有人一言不發。
他們決定當個吃瓜群眾。
不發表任何意見。
甚至每個人都在暗暗在高興。
君宴的身份不好,沒有背景,也沒有母妃撐腰,可奈何人家自己爭氣呀。
小時候靠武力和戰術贏得皇上的喜愛,長大好不容易落馬,又娶了個牛逼又懂醫術的媳婦,明明就快要被踩到泥土裡的人卻突然又支棱起來了。
這不管是換作是誰也不爽。
“哦?不知向枊公子彙報這件事情的人是誰?他是否有證據證明哈蒙太子就是被我們夫妻倆給綁架了?”
明明自己被指名道姓,可君宴的臉上依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即便如此,還是有不少人想落井下石。
君長容便是其中一個。
“九弟,你真的抓了哈蒙太子嗎?”
“要是抓了的話,要不在皇上還沒來的時候將他放出來吧,今天這個宴會可是替他舉行的,宴會主角沒出場可如何是好?”
任你是個瞎子,但你隻要有耳朵也聽得出來君長容剛才那兩句話不是在關心,反而有一種幸災樂禍看戲的感覺。
不管枊誌所說是真是假,此時所有對君宴有仇,或者不喜歡蘇清瑤的人他們都默認蘇清瑤與君宴綁了哈蒙太子。
“枊丞相請問令郎所說的話你也讚同嗎?”
坐在一側屁股都快要冒火的枊許突然被人叫到,他下意識站起身子看向君宴:“啟稟宴王這怎麼可能?估計是我兒瞎說的,太子來不來再等等就知道,何必在這裡胡亂地猜呢。”
枊丞相的話像是回了個屁,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解釋。
不過,他這樣模棱兩可的答案反而讓在場的所有人更加確認枊誌的話是真的。
因為他們覺得如果是以前的君宴可能沒有這個膽,可彆忘了如今他的身邊可是有那個女人呀。
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女瘋子。
“所以說枊誌你是派人監視著宴王府咯?”
蘇清瑤再一次不鹹不淡地說著。
枊誌還在沾沾自喜,他完全沒有注意到蘇清瑤所說這句話的嚴重性。
直接無視掉蘇清瑤的詢問。
畢竟,在他看來自己此時已經占據了上風,沒必要再給君宴和蘇清瑤任何眼色,接下來隻是靜靜等待著皇上的到來,對那兩個人進行懲罰就行。
至於自己,肯定會因為完成了一件大功勞而被嘉獎。
枊誌腦海裡浮現出一個很完美的未來的,一個人站在大殿中間像個傻子驕傲地看向蘇清瑤和君宴。
隻不過,君宴並沒有在意對方,反而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
枊許看到君宴的動作,立即招手,讓自己兒子過來。
可是枊誌沒有,他還站在中間享受著眾人落在他身上的視線。
以及四周對蘇清瑤還有君宴那些不好的傳言。
然而,下一秒悲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