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氣的湧動下,方越的招式更加的凶猛,更加的霸烈。
練武場當中,一陣陣的空氣爆炸聲音,不斷的作響。
這一練,就到了晌午。
“終於易髓大成了,沒想到竟然這麼快,還真是要謝謝那餘寡婦,竟然送了我這麼珍貴的大藥。”
&;divenadv&g;方越緩緩的收功,感受著已經易髓大成的氣血。
與之前不同,此刻不但他的力量又是增加,已經快要達到三萬斤。耐力更是突飛猛進,也是翻了一倍有餘。
可以說,他現在的戰力隻怕完全不遜色於普通的感氣武師。或者說那些個初入感氣的武師,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畢竟在之前,他就能夠和那騰龍寨的五當家,正兒八經的感氣武師正麵對戰,並且還戰而勝之。
現在,甚至不用弓箭消耗對方的體力,他也能夠輕鬆的正麵擊潰其人。
原本,他到易髓大成這一關,還需要一兩年時間。
但現在僅僅一個月,完全是因為餘寡婦在送他出城時候,給他的東西。
一開始還以為隻是簡單的禮物,沒想到回來之後,才發現,包裹裡麵竟是裝了一株五百年份的血參。
血參滋養血氣,增強體魄,更是能夠使得他氣血旺盛如同洪水猛獸一般,力量暴漲。
甚至於,方越發現,服用秘藥之後,他的資質點數竟然也跟著增加了許多。
想到這裡,他目光凝聚,在他的麵前一行行文字開始浮現而出。
功法:白虎拳易髓大成;戊土真功感氣入門;扶氣養生功:掌握
資質:3760千裡挑一
天賦:高級拳法精通,初級氣血衍生,高級銅皮鐵骨,初級氣感
原本他因為凝聚氣感天賦,資質點數跌落到了三千以下,但是現在服用了血參之後,資質點數竟是獲得了巨大的提升,差不多快九百點,幾乎是三年的收益啊。
也是經過這次,方越才知道,原來資質點數,也是能夠通過其他手段進行提升的。
而這都是因為那株血參。
在發現了這種情況之後,方越也是尋遍了整個夏河縣城,甚至還有周邊幾個縣城。
卻是根本沒有發現,有這等藥材出售。
這等珍寶,簡直太難求了!
根本就不會流到外麵的市場上,一出現肯定會被那些世家大族壟斷。
這樣珍貴的靈草,隻怕萬金難求,沒想到餘寡婦不聲不響就送給了他。
甚至都沒有說什麼,也不求回報。
想到這裡,方成心中一股暖流劃過,心裡感歎一聲。
這份恩情,也不知道該怎麼還。
“這份恩情,隻能以後再還了。”方越喃喃自語。
接下來,距離方越去隔壁聞喜縣赴任,也隻剩下不到一個月了。
所以,這段時間,方越也很珍視和父母家人一起的日子。
卻說這一日,劉正正在處理公事。
一個意料之外的客人來訪了。
“魏禾,你說的可是實情,那方越隻是踩了狗屎,走了大運,撿了一個人頭,完成了任務,所以才拿到的府試第五?”劉正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
他怎麼都想不明白,一個練武滿打滿算不過數年的武人,如何能夠通過府試?還取得了那麼高的名次?力壓一眾山陽府的天才武人!
這也太玄幻了!
“千真萬確,消息來自府衙,已經確認無疑。“魏禾點點頭,微微笑道。
原來如此。
劉正聞言,心中一喜,既然如此,那麼對付方越也就沒有那麼多後顧之憂了。
隻不過,他老奸巨猾,已經猜到這魏禾既然來說這些話,隻怕也是想要對付方越。
但,他自不可能給魏禾當打手,也就揣著明白裝糊塗說道:“哦,知道了。賢侄怎麼還不走,可是還有什麼事情?”
魏禾看到劉正如此,心裡頭忍不住的暗罵一聲老狐狸。
隻不過,除掉方越這件事情,還需要對方一起出手。
魏禾看對方裝傻充愣,隻能夠先將話挑明,拱拱手開口說道:
“大人,何必如此。那方越不敬大人,不知天高地厚,到底是個泥腿子,這種人如今竊據官位,對於我大魏來說是禍非福啊!”
“哦,可對方是聞喜縣的官吏,本官可管不到對方啊。”劉正繼續裝糊塗道。
雖然,方越這個府試,這個官職來的不那麼硬氣。
但是到底是朝廷官吏,正式官員,對付起來可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總是要有所顧忌,很多手段就不能拿出來用了。
“大人隻需要在他赴任之後,發起兩縣團練演練,到時候自有人出手對付他。”魏禾說道。
“團練演練?“劉正聞言,皺了皺眉頭。
這種事情倒也正常,後備衛軍訓練如何,總是需要檢驗的。
有時候會被派去剿匪,有時候會和其他縣的士兵演練,都是有先例可遵循的。
他若如此做,那麼也算尋常,倒是不違反什麼規矩,也不怕被查。
“嗬嗬,就是如此。此時若成,在下必有厚報。”魏禾微微一笑,當即也是拿出一疊銀票遞過去。
後者眉頭都沒眨一下,收了銀票。
於是,一樁生意,一個陰謀,便這麼談妥了。
時間過得很快,不過眨眼功夫,就已經又一個月要過去了。
“彘兒,你到了那邊之後要照顧好自己,沒事的時候,要多給家裡寫信,我讓鐵蛋念給我聽。”
陳氏整理著行囊,絮絮叨叨的囑咐著方越。
他們家裡頭,如今鐵蛋開始長大,也是上了私塾。
要說認字多的,還得是鐵蛋,比他父親方成都要強不少。
這看字讀信的任務,當然就落在了不過幾歲大的小鐵蛋身上了。
“還有,去了那邊後,要本本分分的做事。天冷了多穿衣.”陳氏絮絮叨叨,繼續說著。
什麼時候吃飯,什麼時候怎麼樣,事無巨細,一絲不苟。
“娘,我知道了。”方越笑著應道。
這些話,陳氏也不是第一次和他說了,每次出遠門都要和他說一次。
但是他從沒有不耐煩,畢竟這是陳氏對他的關愛,發自內心的關愛,他又怎麼能不耐煩呢。
很快,方越就坐上了馬車出發了。
“你這根木頭,剛才就杵在那裡,一句話都不說!彘兒出遠門,下次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陳氏望著遠去的馬車,心裡頭正傷心。
然後回頭看到了方父傻笑,當即就在他的肩膀上扭了一下。(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