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琳琅也不甘示弱,她身姿矯健地應對著圍攻而來的士兵,同時不忘與方越保持默契的配合。
“叮叮當當”的金屬撞擊聲在夜空中回蕩,方越和朱琳琅麵對圍攻毫不畏懼,以精妙的武藝和默契的配合應對著源源不斷的攻擊。
禁軍校尉見狀,心中暗驚。
他沒想到這兩個年輕人竟然如此了得,麵對眾多禁軍的圍攻還能如此從容應對。
戰鬥持續了片刻,方越和朱琳琅已經放倒了數百名禁軍士兵。
也就是方越兩人沒有動殺心,否則這些士兵恐怕早已命喪黃泉。
儘管如此,倒在地上的士兵們仍是一臉驚恐,他們從未見過如此高超的武藝和迅猛的攻擊。
禁軍校尉深吸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必須重新審視這兩個年輕人。
他們的實力遠超他的想象,這樣的對手不容小覷。
他揮手示意士兵們暫停攻擊,然後走上前來,目光複雜地看著方越和朱琳琅。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可知道這裡是神京城,我皇朝高手數不勝數,我勸二位還是束手就擒,免受皮肉之苦!”
朱琳琅聞言,輕輕一笑,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她抬頭看向禁軍校尉,語氣堅定地說道:“我們並未觸犯皇朝法律,聞家大少並不是我殺的,為何要束手就擒?”
禁軍校尉聽到朱琳琅的回應,眉頭緊鎖,神色更為複雜。
他沉聲說道:“聞家大少的死因尚未查明,而你們正好在現場,自然有重大嫌疑。
何況,你們在神京城內公然拒捕,與禁軍發生衝突,這已經是重罪!”
剛才沒交手之前,這位禁軍校尉根本不給方越兩人談話的機會,現在看到他們實力強,卻是變得色厲內荏起來。
還真是起軟不硬啊!
方越看著禁軍校尉色厲內荏的樣子,心中不禁暗歎。
他明白,在這個世界上,實力才是硬道理。
於是,他平靜地對禁軍校尉說道:“現在可以讓我們走了嗎!”
禁軍校尉麵對方越的詢問,眉頭緊鎖,心中權衡著利弊。
援軍到底什麼時候來!
指揮使大人明明說隻要拖住方越兩人一時片刻,就會有援軍到來,擒拿這兩個凶人。
但現在卻過去了這麼久,都沒有援軍到來,這和計劃的不一樣啊!
想到此處,這位校尉心中一狠,繼續阻攔他可能會死在這裡,違抗軍令也會死。
禁軍校尉心中糾結,額頭冷汗直冒。
他既擔心自己無法攔住方越和朱琳琅,又害怕因違抗軍令而受到懲罰。
眼前的局勢讓他陷入了兩難境地。
方越和朱琳琅看出了禁軍校尉的猶豫,他們知道這是離開的最佳時機。
朱琳琅輕聲對方越說道:“看來這位將軍不敢攔我們,那我們就走吧。”
方越微微點頭,與朱琳琅對視一眼,兩人身形一動,便準備離開。
禁軍校尉見狀,心中雖然不甘,但也知道自己無力阻攔。
他揮了揮手,讓士兵們讓出一條路來。
然而,就在方越和朱琳琅即將離開之際,遠處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轉眼間,一隊騎兵飛馳而來,將方越和朱琳琅團團圍住。
禁軍校尉看到這一幕,心中暗自鬆了口氣。
他原本以為援軍不會來了,沒想到卻在關鍵時刻出現。
騎兵的領隊是一位身披鎧甲的將軍,他目光冷厲地掃過方越和朱琳琅,然後轉向禁軍校尉,沉聲問道:“就是他們嗎?”
禁軍校尉連忙點頭,恭敬地回答道:“是的,大人。他們二人公然拒捕,還與禁軍發生衝突,打傷了我們多名士兵。”
將軍聞言,目光更加冷厲。他揮了揮手,示意騎兵們做好準備。
然後,他冷冷地看著方越和朱琳琅,突然,他毫無預兆地揚起手,狠狠地扇了禁軍校尉一巴掌。
這一巴掌聲音清脆,在夜空中回蕩,所有人都驚愕地看著這一幕。
“混賬!”將軍怒吼道,“誰給你的權力隨意攔截這兩位尊貴的客人?”
禁軍校尉被打得一個踉蹡,他捂住臉頰,滿眼驚恐地看著將軍,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將軍卻不再看他,而是轉身麵向方越和朱琳琅,換上了一副恭敬的表情。
他深深一躬,誠懇地說道:“下官禦林軍統領李昊,見過郡主大人,多有得罪,還請二位大人海涵。”
朱琳琅看著眼前的李昊,心中雖然驚訝,但麵色依舊保持平靜。
她微微頷首,以示回應。
“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吧?”
朱琳琅的話音剛落,李昊便直起身來,麵帶微笑地說道:“當然可以,不過”
他略微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長公主殿下得知二位在此,特地派我前來迎接。
殿下希望二位能夠前往宮中一敘,她有些事情想與二位商議。”
方越和朱琳琅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一絲疑惑。
尤其是方越,目光中流出來一絲冰冷之色。
這位大魏皇朝長公主之前可是派人抓捕了他哥哥一家。
這次派人邀請他們,隻怕也是居心不良!
方越深吸一口氣,冷聲問道:“長公主?不知長公主殿下找我們有何要事?”
李昊察覺到了方越語氣中的冷淡,心中一驚,但麵上仍保持著微笑,解釋道:
“具體事宜,下官也不甚清楚。但長公主殿下特地吩咐,務必請二位到宮中一敘。”
方越的語氣中帶著明顯的挑釁,他直視著李昊,似乎在等待他的回應。
李昊心中雖然有些不悅,但麵上仍然保持著應有的禮貌,他說道:“二位,去留自是隨意。”
聽到李昊的回答,方越的眼中閃過一絲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