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拉著王紅霞要回家。
王紅霞其實也不想捐這個錢,可又怕因此得罪易中海和傻柱。
易中海是八級工,還是跟她一個車間,隨時都能給她穿小鞋。
傻柱就更彆說了,食堂班長,打飯的時候抖抖勺就能坑人一下。
“哎,陳岩你怎麼回事?大家夥都捐錢了,你不捐是什麼意思?”
傻柱的喊聲隨即響起,然後攔在了陳岩麵前。
陳岩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轉身看向易中海三人:“怎麼,這次捐款是強製性的?”
此話一出,易中海心裡便忍不住一顫。
強製性捐款?
這話要是傳出去,他這個一大爺的管事大爺算是當到頭了。
其實四合院裡捐款需要向街道辦事處打申請,然後由街道辦事處的工作人員來組織捐款。
院裡的管事大爺,是沒這個權利的。
但這個情況院裡人不知道,所以易中海這些年便一直瞞著街道辦事處給賈家捐款。
見陳岩不想捐款,易中海便想說捐款是自願的,可以不捐。
但話還沒說出口,傻柱這邊先不樂意了。
“你小子在胡說什麼?院裡的人都在給賈家捐錢,你憑什麼不捐?”
“都是住在一個院裡的鄰居,你怎麼一點愛心都沒有呀?”
跟在易中海身後混了這麼多年,道德綁架這一套傻柱也學到了精髓。
張口閉口就是大道理。
可在陳岩的眼裡,傻柱就是一個賈家的舔狗。
準確點說,是秦淮茹的舔狗,為了和秦淮茹扯證過日子,甘願這樣做。
可陳岩還是這麼好糊弄的,他連看都沒看傻柱一眼,然後掃了眼賈家的人。
賈張氏這會正豎著三角眼瞪著他,仿佛在埋怨他怎麼不捐錢。
棒梗也停住了哭鬨,也一臉怨毒的盯著他。
得!
既然賈家這副德行,陳岩也不客氣了。
於是他看著院裡眾人淡淡的說道:“捐款全憑自願,我想捐就行誰也管不了,再說了,賈家又不缺錢。”
“我要是沒記錯的話,去年年底,一大爺就開過一次全員大會,號召院裡給他們家捐款,如果沒記錯的話,那一次捐了五十多塊錢。”
今年三月份,賈張氏掉糞坑裡,一大爺號召全院給他們家捐了四十多塊錢。
六月份的時候,棒梗爬樹掏鳥蛋從樹上摔下來了,院裡人給他們家捐了六十多塊錢。
七月初,一大爺又以賈家要斷糧為由,又召開了一次全員大會。”
.......
“這零零總總算下來,還不到一年的時間,咱們院裡就給賈家捐了三百多塊錢。
而且私底下一大爺和傻柱也沒少接濟賈家,傻柱從廠裡帶來的飯盒也全都給了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