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棒梗去陳岩家裡偷東西,八成就是賈張氏挑唆的。
因為這種事情,秦淮茹沒少和賈張氏吵架。
可無論吵的再狠,賈張氏一點也聽不進去。
現在好了,不僅學會小偷小摸了,居然連搶錢都學會了。
他今天敢從賈張氏手裡搶錢,以後就敢從彆人身上搶錢。
一想到這,秦淮茹心裡便忍不住的擔憂。
棒梗在四合院還好,犯了錯有人擔著,無非就是賠點錢。
可要是到了鄉下,那該怎麼辦呀!
正惆悵著呢,門口的簾子被掀開,傻柱咧著大嘴走了進來。
“秦姐,陳岩那小子生悶氣,自己跑出去遛彎了。”
秦淮茹聞言一愣,下意識的問道:“他真的去遛彎了?”
不知道為何,秦淮茹心裡突然湧出一股不好的預感。
二十塊錢來的太容易了,一點也不像陳岩這幾天的風格。
“哼,這遭天殺的陳岩要不是主動賠錢,我就把他家鬨個天翻地覆。”
“把我乖孫害成這樣,二十塊錢都賠少了!”
頓了頓,賈張氏有些不滿的嘟囔道:“我都聽閻埠貴說了,陳岩那小子今天釣了幾十斤魚,賺了三十多塊錢呢!”
“哎,你說我當時拿了錢,怎麼就讓他走了呀,那兩條大肥魚也該賠給咱們!”
說到這,賈張氏突然有些心疼。
她覺得自己虧大了。
那兩條大肥魚要是也能要回來,今天就不用買肉了,又能省下一筆錢。
傻柱聞言樂嗬嗬的笑了笑,招呼著秦淮茹一起回軋鋼廠。
他們倆出來隻請了一會的假,要是不回去,會被記曠工,扣工資的。
傻柱上了這麼多年班也沒攢下來多少錢,正想著等棒梗去下鄉插隊後,拉秦淮茹一起去扯證。
他之前就想和秦淮茹扯證了,但棒梗一直攔著不同意。
秦淮茹也有這個心思,甚至已經把環上好了。
“傻柱,要不你回廠裡幫我請個假吧,我有點不放心。”
秦淮茹覺得心裡很不踏實。
陳岩今天太反常了,反常的讓她心裡沒底。
正想著呢,院外突然傳來了一陣騷動,緊接著一大媽的聲音便從外麵傳了過來。
“秦淮茹,街道辦事處的人找你。”
秦淮茹聞言心裡一緊,急忙走了出去。
隻見院子裡來了兩個辦事處的工作人員,其中一個手裡還拿了份文件。
“你是賈梗的家屬?”
秦淮茹連忙點了點頭:“沒錯,賈梗是我兒子,你們找他是有什麼事情嗎?”
她擔心陳岩一聲不吭出了四合院,是跑去街道辦事處告狀了。
院裡剛剛看熱鬨的人正準備散去了,一聽街道辦事處來找棒梗,又紛紛湊了上來。
“棒梗下鄉的正式文件下來了,你在這裡簽個字。”
說完,這名工作人員便遞來一個文件,示意秦淮茹在這裡簽上名字。
原來是下鄉文件呀!
秦淮茹頓時鬆了一口氣。
因為棒梗的下鄉找了關係,花了錢,所以正式文件下來的比陳岩兄妹兩個要晚。
接過筆,秦淮茹在文件上寫上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