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之前有五個呢,兩個男娃,三個女娃。”趕車的豁牙大爺聽到這個問題,臉上有些尷尬。
陳岩聞言繼續問道:“那現在還剩多少呀?”
“額,那個,現在算上你們倆,還有兩個。”
豁牙大爺扭頭看了他們倆一眼,尷尬的笑了笑,然後解釋道:“之前那五個要麼被家裡人動關係調走了,要麼自己跑了。”
陳岩一聽直接無語。
好家夥,合著大槐屯就他和陳遙兩個知青了?
這年頭偷跑的知青不在少數,有的人在城裡住慣了,在鄉下得乾活,所以忍不了就跑了。
不行。
得想想辦法讓陳遙這妮子找個輕快點的活。
自己出去乾活倒無所謂,陳遙這丫頭細皮嫩肉的可遭不住這些。
彆來的時候漂漂亮亮的,走的時候成乾活大媽了。
“那個,大爺我們到了屯裡,有住的地方嗎?”
陳岩又開口問道,他擔心村裡沒安排住的地方,把他和陳遙拆開安置在村民家裡。
這人生地不熟的,陳岩可不放心陳遙住彆人家裡。
尤其陳遙這妮子長得還這麼水靈。
“哈哈,當然有啊,之前村裡給知青安排過房子,還是個大房子類,你們倆住那裡就行。”
陳岩聞言點了點頭,能住在一起就行,這樣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風險。
相比於陳岩這邊的融洽,另一邊的棒梗就有些慘了,他們亂營屯的人不少。
可現場隻有一輛牛車。
背著大包袱的棒梗率先開口問道:“大爺,咱們亂營屯就一輛牛車嗎?這麼多人也坐不下呀!”
坐在牛車上的大爺瞥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想什麼呢,這車是給你們拉行李的。”
“啊?那我們坐哪?”棒梗又問道。
“你們?你們跟著車跑回去呀。”大爺說道。
此話一出,在場的幾名知青直接傻眼了。
其中一個女知青忍不住問道:“大爺,咱們亂營屯距離火車站有多遠呀?”
“也沒多遠,如果你們能跟得上的話,兩個半小時就能到。”
此話一出,眾人不淡定了。
兩個半小時?
這還叫沒多遠?
“好了,咱們人齊了,把行李放牛車上,咱們該走了。”
說完,便催促著眾人把行李放好。
大爺一甩鞭子,老牛便緩緩地開始走了。
出了車站,大爺悠哉的坐在牛車上,對後麵棒梗等人說道:“我叫王大寶,以後你們知青都歸我負責,咱們亂營屯是黑土地,主要是種莊稼,你們知青到了以後負責開荒黑土地,想吃飽飯就好好乾活。”
“好了,以後聽我安排就行。”
簡單的說了下亂營屯的情況,牛車大爺便沒再說話。
跟著牛車後麵的眾人也沒心情說什麼,一路走了一個多小時。
平時嬌生慣養慣了的棒梗首先扛不住了,他衝牛大寶喊道:“大爺,咱們歇一會吧,我要累死了。”
正在趕車的王大寶聞言,向後瞥了一眼,有些不情願的拉了拉繩子,把牛車停了下來。
“你一個小夥子,走這點路就喊累,以後還怎麼開荒?”
“有些醜話我可說在前頭,你們知青細皮嫩肉乾不了重活可以慢慢來,但是你們要是敢在屯子裡亂來,可彆怪我下手狠!”
棒梗累的沿著牛車邊邊坐了下來,有氣無力的問道:“王大爺,什麼叫亂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