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大孫子在北大荒立功了?”
原本坐在椅子上納鞋底的賈張氏,噌的一下便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傻柱眼前一花,手裡的信便出現在了賈張氏的手裡。
她左瞅瞅,右看看,也沒看出個什麼門道。
“走,去前院找閻埠貴!”賈張氏大手一揮,帶頭走了出去。
她大字不識幾個,秦淮茹和傻柱認字也不全,得找教書匠幫忙。
另外賈張氏還有一個心思,就是她大孫子這次辦了大事,得在院裡宣傳宣傳,不然總被陳家小子壓一頭算怎麼回事?
他們賈家的種,還比不過陳家?
“媽!”
秦淮茹心裡一緊,還想攔住賈張氏。
自己的兒子自己最清楚。
棒梗都被送到農場改造了,立哪門子功呀?
總不能在農場裡刨出來一個鬼子倉庫吧?
這得走什麼狗屎運才行啊。
可話剛說出口,賈張氏已經竄到院子裡了,猶如一條脫了韁的野狗,朝著前院跑去。
“秦姐,咱們快去看看吧。”
反應過來的傻柱,拍了拍秦淮茹的屁股,秦淮茹嫌棄的瞪了他一眼,抬腳追了出去。
正好是下班的時間,賈張氏這麼一吆喝,便吸引了不少院裡的住戶。
三大爺閻埠貴剛停好自行車,便看到賈張氏揮舞著一封信走了過來。
閻埠貴整了整衣領,清了清嗓子:“給我吧。”
掃了一眼寄信人,閻埠貴意外的說道:“寄信的是亂營屯的人。”
“你看看,你看看,寄信的是亂營屯的人,我大孫子就在亂營屯下鄉插隊!”賈張氏拍了拍手,催促著說道:“快念念心裡麵寫的什麼!”
在場的眾人見狀,不由得麵麵相覷。
啥情況??
棒梗不是因為偷雞,被送到農場改造了嗎?
怎麼賈張氏還一臉驕傲的把大家夥喊過來?
正當大家夥納悶的時候,閻埠貴已經拆開信封,念出了第一段的內容。
此話一出,四合院裡突然安靜了。
好家夥!
棒梗偷管教的錢,去賄賂另一名管教,然後被人發現,加判了兩年的改造時間。
這是正常人能想出來的操作嗎?
他們都是四合院裡的老住戶,知道棒梗手腳不乾淨,可沒想到棒梗的腦子也不怎麼好使。
偷管教的錢去賄賂管教,咋想的啊?
“哈哈哈哈,我去,笑死我了,賈張氏你把我們喊出來,就是聽你大孫子偷錢啊?”許大茂一個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
都說家醜不可外揚,賈張氏這是可勁宣傳啊?
棒梗能辦出這麼蠢的事情,八成是遺傳了賈張氏了某些基因。
“滾滾滾,許大茂你給我閉嘴,不然我撕爛你的嘴!”賈張氏被氣得臉都變青了。
她原本以為是一件能宣傳的好事,沒想到信裡寫的是棒梗偷錢被加判。
早知道這樣,自己剛剛就不衝動了。
想到這,賈張氏便想拉著閻埠貴進屋念信。
可誰曾想,閻埠貴掃了一眼下麵的內容,臉上的表情頓時凝重了起來。
“老閻,跟我進屋。”賈張氏推了閻埠貴一把,發現沒推動。
抬頭一看,閻埠貴正以一種難以理解的眼神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