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見狀,眉頭皺的更緊了。
這要是被其他人看到,舉報給街道,他們院今年肯定評不上先進四合院了。
“賈張氏,你快彆拜了,這些都是封建迷信!”
“被街道辦事處知道了,可就麻煩了!”
可賈張氏現在哪裡還聽得進去,隻見她狠狠的啐了易中海一臉唾沫,沒好氣的說道:“沒用的東西,讓你去北大荒都不願意!”
說完,又掃了一眼二大爺和三大爺,埋怨的指責道:“你們也是廢物,一點忙都幫不上!”
賈張氏平日裡在四合院裡囂張跋扈慣了,在氣頭上的她更是逮誰罵誰。
而且是越罵越起勁,越罵越難聽。
易中海有些嫌棄的擦了擦臉,黑著臉回家了。
三大爺閻埠貴搖了搖頭,將手裡的信丟給秦淮茹,歎著氣離開了。
“什麼玩意啊!”
“不管了,咱們也回家!”劉海中擺了擺手,也離開了。
賈張氏就是個不講理的潑婦,閻埠貴和劉海中即便不怕她,也懶得跟她計較。
唯獨許大茂在旁邊樂嗬嗬的看熱鬨。
他在四合院裡,最喜歡看的便是易中海,傻柱和賈家這個鐵三角出事了。
“哎,京茹呀,我聽說現在的北大荒已經零下二三十度了,可彆把棒梗凍出個好歹了。”
許大茂這話聽著是關心,可語氣卻有些陰陽怪氣。
秦京茹白了他一眼,沒說話。
她明白許大茂是故意惡心賈張氏呢。
果不其然,許大茂此話一出,賈張氏眼前一黑,差點暈死過去。
緩了好一會,這才罵道:“許大茂,你個遭天殺的玩意,你什麼意思?是不是咒我家棒梗出事。”
傻柱和易中海不在,許大茂自然不怕賈張氏。
“我這不是擔心棒梗嘛,北大荒天寒地凍的,要是運氣好,說不定能遇到拐子,棒梗是男孩子,說不定能賣到好人家,替彆人傳宗接代。”
“這也比凍死在荒郊野嶺強吧?”
“你......我......我撕爛你的嘴!”賈張氏手指顫抖著指著許大茂。
棒梗給彆人傳宗接代?
這話就像一把尖錐刺進了賈張氏的心窩,讓她疼得直哆嗦。
“大茂,你少說兩句,給我回家!”
秦京茹擔心許大茂把賈張氏給氣死,拉著拽許大茂就要走。
許大茂拗不過,臨走前還給賈張氏科普了一下拍花子的手段。
這可比賣到彆人家裡傳宗接代厲害多了。
那些拍花子對人可是掏心掏肺。
“你這黑了心的蛆,你不得好死......”
賈張氏強撐著身體,指著許大茂罵道。
她原本還想追過去打許大茂,可心頭的疼痛讓她邁不開腿,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我,我要打.....呼~呼~”
一陣急促的喘息聲後,賈張氏感覺自己呼吸越來越困難。
旋即一陣眩暈襲來,賈張氏眼前一黑,直接倒在了地上。
“哈??”許大茂見狀,立馬撒丫子就跑。
這老虔婆,該不會被自己氣死吧?
“媽,媽你沒事吧?”
一旁的秦淮茹驚恐的跑了過來,奮力將賈張氏扶了起來。
“快來人呀,快來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