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上兩個大肘子?
老黃媳婦聞言咽了咽口水,用力的點了點頭“夠硬!”
把錢收好,閻埠貴又去了趟後院,把最後一份錢收了上來。
拍了拍兜裡的錢,閻埠貴心滿意足的朝家裡走去。
整個四合院,除了傻柱和賈家,其餘的全部都隨上禮了,連一大媽家裡也跟著隨了。
這麼多錢隻用來買食材,那肯定是很富裕的。
院裡之前辦酒席貼錢,是因為除了食材還得花錢請人炒菜幫廚,這些都是需要花錢的。
除此之外還得準備一些能拿得出手的酒水,這也是一項不小的支出。
但這次不一樣,全院隨錢全院花,炒菜幫廚全都是自己人,酒水什麼的買口糧酒,省下來的錢都用在菜上。
隻是想想,閻埠貴便開始期待明天的大餐了。
除了大餐,閻埠貴還惦記著一些東西,那便是酒席上的瓜子花生糖。
錢他肯定不會貪墨,但多抓幾把瓜子花生糖總沒事吧?
這基本上是閻埠貴的基本操作,之前院裡請他當賬房,瓜子花生糖都不會缺。
“老閻,你怎麼又去後院了,手裡拿的啥?”
就在閻埠貴經過中院的時候,好巧不巧的直接遇到從傻柱家裡回來的賈張氏。
嘶。
這特碼什麼運氣!
閻埠貴心裡暗罵了一聲,然後隨手甩了甩手裡的本子,笑著說道“小本子,學校發的。”
本子確實是學校的,但是不是發的誰也說不準。
學校發的本子?
賈張氏疑惑的打量了一番閻埠貴,又問道“那你去後院乾啥?”
“溜達唄,我純溜達。”閻埠貴表情非常的自然,一點也看不出什麼特彆的地方。
見此情形,賈張氏隻能撇撇嘴,開口提醒道“明天早點來,彆磨磨唧唧等開席了再過來。”
“哦,曉得了。”
閻埠貴隨口敷衍道,但心裡又把賈張氏給罵了一遍。
開席,開個屁!
你們賈家啥都沒準備,明吃燉白菜呀?
叮囑完閻埠貴,賈張氏便直接回家了。
隻是推開門,便看到了一臉愁容的秦淮茹。
“大過年的,你拉著個臉給誰看呢?”賈張氏不滿的訓斥道。
秦淮茹聞言歎了口氣,有些擔心的說道“媽,我覺得要不還是算了吧,我總覺得明天要出事。”
她始終覺得賈張氏的這個騷操作不太靠譜,明天院裡的人如果隨了錢卻吃不上席。
那還不得把他們賈家給拆了呀?
就算不拆,那他們賈家也把全院人都給得罪了,以後名聲徹底就臭了。
再加上棒梗的事情還沒處理乾淨,要是引來街道或者派出所的注意就麻煩了。
想到棒梗這個麻煩,秦淮茹心裡便更加擔心了。
棒梗可是從北大荒農場偷跑出來的,本就不怎麼能見光,秦淮茹是打算過完年再把棒梗送回去,讓他老老實實的在北大荒接受改造,這樣起碼還能回來。
可賈張氏現在要搞什麼接風宴,要是動靜鬨得太大,對棒梗沒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