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個絕戶大半夜的來找秦淮茹,心思極其的不單純,要我說直接送派出所得了。”
“這種人他就不配當一大爺!”
在四合院裡被傻柱和易中海欺負了這麼多年,許大茂終於支棱起來了。
院裡的眾人也覺得頗有道理,一邊聽一邊讚同的點點頭。
“許大茂你!”
易中海見許大茂是越說越離譜,甚至還要剝奪他一大爺的身份,氣得渾身發抖,連罵人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許大茂,這該死的許大茂!
易中海感覺自己的心臟急促的跳動著,猛然間他感覺呼吸有些困難,隨即便眼前一黑,直挺挺的栽倒了過去。
“一大爺被氣死了!”
“啊?快,快看看還有氣嗎?”
“有,有氣,還沒死呢。”
“那還愣著乾啥,快送到醫院去啊!”
看著已經失去意識的易中海,院裡的人頓時亂作一團,著急忙慌得安排幾個小夥抬著易中海出了院子。
“哎,你說一大爺該不會被許大茂氣死吧?”
“不至於不至於,頂多氣暈了罷了,許大茂今天也是夠狠的。”
“還不是易中海自己不老實,他不乾這些倒灶的事情,怎麼能那麼丟人?”
看著易中海的身影消失在了門口,院裡人又開始議論了起來。
正所謂謊言不會傷人,真相才是快刀,易中海能被氣成這樣,這事八成也是真的。
至於誣陷,院裡人壓根就沒考慮過。
畢竟秦淮茹的大棉褲,是當著他們的麵被扒下來的,都這樣了怎麼可能是汙蔑。
聽著院裡人的議論聲,傻柱有些糾結了撓了撓頭。
易中海最近一直在撮合他和秦淮茹結婚,按理說不該辦出這樣的事情。
可扒棉褲的那一幕始終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讓他可難受了。
都怪特麼的許大茂,把易中海氣暈過去了,這事反而沒辦法解釋了。
想到這,傻柱便把心裡那股子氣撒到了許大茂的身上。
“許大茂,是不是你故意陷害一大爺和秦姐的?”
今天下午許大茂跑去賈家鬨事,被易中海給嗬斥了。
所以傻柱懷疑許大茂是故意報複,所以才整了這麼一出。
哎呦?
許大茂還沉浸在氣暈易中海的喜悅中,一聽傻柱跳出來搞事情,當時又興奮起來了。
“傻不拉幾的玩意,你是不是見易中海和秦淮茹搞在一起,心裡不舒服了?”許大茂直戳痛處,指著傻柱說道“你彆不承認,這些年你這麼照顧賈家,天天往賈家送吃的,不也是饞秦淮茹的身子嘛?”
好家夥,有了傻柱的加入,這熱鬨是越看越有意思了。
院裡誰不知道傻柱是易中海的半個兒子,而秦淮茹又是傻柱中意的人。
這次易中海扒秦淮茹的棉褲,傻柱無疑是最難受的。
傻柱一聽許大茂說的那麼直白,當時就上頭了。
你這欠揍的許大茂,居然敢當麵說這些,勞資錘死你!
於是傻柱怒瞪許大茂,一把揪住了許大茂的領子,指著鼻子罵道“許大茂你胡說什麼,秦姐家裡困難,我搭把手怎麼了,你再敢胡說我撕爛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