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哪家酒樓沒規矩?”陳岩直接說道“不過你不用擔心,到時候豐登樓的人會帶你了解一下基本的禮儀,什麼和人說話不能動不動就罵娘,跟客人說話語氣要好,不能像軋鋼廠那樣拎著大馬勺和彆人對線。”
“軋鋼廠麵對的都是工友,但豐登樓裡麵麵對的可都是客人了,甚至有時候還有外賓!”
“豐登樓還有外賓?那不是四九城大飯店的活嗎?”傻柱一聽直接樂了。
沒想到豐登樓的層次要比他想的要高。
這樣的話,就能接觸更多的人了,對他而言也是個積攢人來的地方。
兩人就這樣邊走邊聊,二十多分鐘後便走到一個大胡同前。
胡同口第一家,便是他們這次的目的地,豐登樓。
從外麵看,這豐登樓著實沒什麼牌麵,連匾額都顯得有些破舊。
可走進去就能發現,這裡的麵積可不小,而且裝修什麼的都很不一般。
傻柱就這樣跟在陳岩的身後東瞧瞧西看看,然後兩人便被店裡的服務員迎到了一個房間。
房間裡有一個年輕人和一位中年人,看到他們後便熱情地招待他們入座喝茶。
“劉叔,這就是我們院裡的何雨柱,正兒八經的譚家菜傳人。”落座之後,陳岩便開始給鐘躍民的舅舅介紹了起來。
劉景山笑著朝何雨柱點了點頭“何同誌好呀!”
“這位是豐登樓的劉叔。”陳岩也向何雨柱介紹了一番。
“哎,劉叔好。”傻柱想了想也跟著喊了句劉叔。
但喊完之後傻柱覺得有些不對勁。
眼前這個劉老板看著有五十多歲,喊叔倒是沒什麼問題,可關鍵是陳岩這小子也喊劉老板叔叔。
這樣一來,自己不就和陳岩平輩了嗎?
畢竟陳岩隻比棒梗大了四歲,按理說得喊他一聲何叔才對,可陳岩這小子從來都是喊他傻柱。
但眼下可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
傻柱和劉景山閒聊了幾句,便開始進入了正題,聊起了做菜方麵的。
比如譚家菜。
這可是傻柱的強項,聊起譚家菜那叫一個滔滔不絕,什麼曆史淵源,什麼對用料怎麼講究,什麼火候之類的。
劉景山也滿意的點了點頭,確定陳岩帶來的這個廚子,還是很懂譚家菜的。
不過理論歸理論,廚子這一行還是得灶上見真章的。
“那個,我們豐登樓的有現成的食材,何師傅如果有興趣,不如給我們露一手,做一道清蒸鱖魚怎麼樣?”劉景山笑嗬嗬的說道。
要不說做生意的人都會講話,把簡單的試菜都能說成露一手。
傻柱也不是真的傻,自然聽得懂劉景山的意思。
“當然可以,咱們廚房在在哪?”傻柱說著便興奮的站起了身,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
傻柱也是挺久沒做譚家菜了,一時間有些手癢。
畢竟做譚家菜需要很多調料,對用料也很講究,平常時候根本沒有露一手的機會。
“來來來,我帶何師傅去。”劉景山也笑著起身,領著傻柱去了後廚。
片刻功夫,劉景山便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