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都是真的?”傻柱還是難以接受這個消息。
這麼多年了,傻柱每逢想起何大清都得罵上幾句。
甚至,已經不把何大清這個人當爹了!
因為當初何大清跑的時候,他年紀還不大,何雨水還是個小屁孩,他們倆日子過得可難了。
何雨水有時候回娘家提起那段日子,都難過的掉眼淚。
如果不是剛好年紀到了,可以去軋鋼廠頂何大清的班,他們兄妹倆說不定已經餓死了。
“當然是真的,你若不信,我給你個地址,你哪天有空可以去趟保州,按我給的地址保準能找到何大清,到時候一問便知。”陳岩說道。
傻柱想了想,然後狠狠的點了點頭。
這麼多年過去了,可他還是想找何大清要個說法。
問問他,這寡婦到底有多好,值得他拋棄兒女去外地。
呸!沒出息的東西,傻柱心裡暗罵了一句。
“所以啊,易中海就是趁著你們兄妹倆孤苦無依的空檔,給你們點好處,讓你們心存感激,這些年過去了,易中海都快成你半個爹了。”陳岩笑著說道。
此時泡茶回來的小娟見傻柱的情緒不太對勁,用手拍了拍他的後背,算是默默地安慰了一番。
她雖然不清楚什麼寡婦,什麼半個爹,但是能看出傻柱不舒服。
“原本呢,賈東旭才是易中海的養老人,你頂多算個備胎,可惜賈東旭是個短命鬼,早早地噶了,你也順便轉正了,易中海知道你耳根子軟,結了婚肯定聽媳婦的。”
“所以便開始給你洗腦,讓你覺得賈家很困難,秦淮茹一個寡婦帶三娃,還得養一個賈張氏,讓你接濟賈家。”
“易中海身為院裡的一大爺,能不清楚寡婦門前是非多?尤其是血氣方剛的小夥子?讓你去接濟,目的就不單純,他就是想讓你一直打光棍。”
“還有秦淮茹,為了從農村嫁到城裡,那會還挺單純,沒那麼多壞心思,可自打賈東旭噶了之後,秦淮茹隻有一個念想,那就是把棒梗撫養成人。”
“可隻靠她一個寡婦,吃飽穿暖是沒什麼問題,可她想讓棒梗吃飽穿好,所以便不老實了,不僅是你,連咱們軋鋼廠的車間主任郭大撇子,許大茂等等搞那啥。”
“你覺得她純潔無瑕,可背地裡可比你玩得花,你要是不換個工作,搬到店裡麵住,你能找到媳婦就怪了,而且易中海不知道秦淮茹的打算?”
“他什麼都知道,可他卻冷眼旁觀,為的就是讓秦淮茹把你的血吸乾,讓你窮的叮當響,讓你娶不起媳婦,這樣就能一直為他所用。”
陳岩耐心的把易中海和秦淮茹的謀劃細細的說了一遍。
彆說是小娟了,就連一旁的鐘躍民聽得都頭皮發麻。
“嘶,你們院裡的人也忒可怕了吧?算計好深啊!”鐘躍民感覺自己如果是這位何師傅,怕是也好不到哪裡去。
這算計可是從很多年前就開始了,是一個陰毒的長期計劃。
陳岩看了鐘躍民一眼,笑著說道“那你還沒聽說過靈魂歌手賈張氏,不然你肯定更加的震驚。”
“靈魂歌手??這是什麼人物?她還在歌劇院乾過?”鐘躍民聽得一臉懵逼。
“不,她是集唱跳r為一身的靈魂召喚者,在這個大家夥勉強吃飽飯的時代,她卻能吃成肥頭大耳,屬於隻進不出的主,誰要敢招惹她,就召喚死去的老賈嚇唬彆人。”
鐘躍民震驚的說道“還有這樣的人?這一家子也太那啥了吧?”
“嗬,還沒完呢,這賈張氏的孫子,名叫棒梗,就是和你堂妹同一時間下鄉的那個,他更牛批!”陳岩笑著給鐘躍民說道“這小子從就偷雞摸狗,惹是生非,剛到北大荒就差點被人活埋,然後偷烈士家屬的雞被送到農場改造!”
一聽是和自家堂妹一起下鄉,鐘躍民便知道是誰了。
不就是和堂妹換地方的那小子嘛,沒想到膽子那麼大,敢偷烈士家屬的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