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沒動,一副不怎麼願意搭理何大清的模樣。
最終還是何雨水扯了扯傻柱的胳膊,喊了幾聲哥之後,傻柱這才勉強點了點頭。
“哈哈,走!”
何大清笑了兩聲,摸了摸臉上的那些個撓痕然後便走了出去。
街坊鄰居見狀也紛紛讓開了一條路。
走了沒多遠,何大清便來到了平日裡喝小酒的小館子。
熟絡的點了幾個菜,然後朝夥計招了招手“小王,給我來瓶二鍋頭。”
“要喝你喝,我待會還得和雨水回四九城。”傻柱沒好氣的說道。
十多年過去了,這何大清吃飯時候整兩杯的臭毛病還是沒改。
何大清見傻柱還沒消氣,咧嘴笑了笑。
待酒菜上齊,何大清給自己倒了一杯二鍋頭,端起酒杯看了眼傻柱和何雨水,嘴巴張了張,似乎有什麼話要說。
可看到傻柱低頭吃著菜,何大清將一整杯二鍋頭灌了下去。
辛辣的感覺讓何大清長舒了一口氣,這才緩緩開口道“傻柱,我知道你心裡埋怨我,但不管咋樣,我何大清都是你的親爹,你甭想斷絕父子關係。”
“雖然我那年來保州有些突然,可你那會也成年了,可以去軋鋼廠頂崗了,當廚子的就算沒工資你也餓不著。況且我每個月都給雨水寄生活費了。”
說道生活費,何大清臉上不僅有些微怒,罵罵咧咧道“這苟曰的易中海,長得跟個好人似的,背地裡卻不辦人事,私吞雨水的生活費也就罷了,還想讓你給他養老,我呸!”
“等你回了四九城,你就找易中海那個狗東西要錢,足足一千多呢,他要是不給,你就報警把他送進去,他現在應該是高級工了,真要進去了,工作可就沒了。”
何雨水一聽頓時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有些詫異的問道“爹,難道你還要和白寡婦一起生活,不跟我們回去?”
這個
何大清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這次喝了半杯才開口說“唉,你們倆都成家了,我還回去乾嘛,這白寡婦雖然脾氣不太好,性子有點炸,但我們倆在一起生活了十幾年,就這樣湊活著過吧。”
目前在保州,何大清有工作,有家庭,回到四九城了又得重頭開始。
這白寡婦雖然不怎麼樣,但勉強能湊活著過日子。
他現在歲數也不小了,已經打算好埋在保州了。
傻柱聞言看了他一眼,不屑的說道“都是借口,要我說你就是不舍得寡婦,你離了寡婦就活不了,我聽說你當初連賈張氏都勾搭過,你可真牛批!”
“何大清你最好一輩子在保州待著,可彆回四九城,就算回去我也不收留你,你大街上要飯去吧。”
什麼玩意?
我勾搭過賈張氏?
何大清一聽就急了,把桌子拍得邦邦響的喊道“胡說,明明是賈張氏勾引的我,那婆娘花活雖不少,但長得太醜了,我下不去棍。”
傻柱聞言冷笑幾聲,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
賈張氏這事純屬傻柱胡謅,沒想到還真炸出來了。
這何大清果然是獨愛寡婦!
自己當初那點愛好,八成也是從何大清身上遺傳過來的。
“打住打住,誰你勾引誰勾引誰,我才懶得去管,等會吃完飯你給我寫個證明,我去街道辦事處把房子過到我名下,省的你哪天死了,白寡婦去四九城跟我搶房子。”
“等寫了證明,你跟白寡婦愛咋折騰咋折騰,我以後也不會來保州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