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誰踩易中海,他許大茂都得幫幫場子。
哪怕是傻柱踩的,那也不能錯過。
有了出頭鳥,院裡人的嘀咕聲也漸漸大了起來。
許大茂都站出來了,他們還擔心自己說的話被易中海聽見?
就算聽見,那也是找許大茂的麻煩。
“哎,這麼多年了,我一直以為一大爺是道德標杆,是院裡人的典範,沒想到背地裡確是這樣的人。”
“我如果沒記錯的話,當初何大清找寡婦之前,易中海和他關係老鐵了,兩人都是結伴去廠裡上班,沒想到會背後對兄弟下手。”
“害,我覺得吧,這事的根本原因是一大媽不能生孩子,這易中海擔心自己真成老絕戶,偷偷在外麵找了個寡婦,可肚子搞大了他也不敢帶回院裡,乾錯找何大清這個冤大頭替他養兒子。”
“嘖嘖,這算盤打的,我在前院都聽到了。”
“表麵仁義道德,卻在看不到的地方乾一些男盜女娼的倒灶事,前一陣他和秦淮茹那事,怕也是真的吧,嘶,這該說不說,一大爺雖然上了年紀,但腰杆子還行哈。”
“你還彆說,你還真彆說,我想起去年一大爺和賈張氏鑽地窖的事情了,嘖嘖,一大爺玩的花呀,婆婆兒媳都想收入麾下。”
院裡的鄰居們腦洞大開,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一點也不管自己說的合不合理。
反正易中海都這樣了,說什麼好像都不過分。
要是擱在平時,他們肯定不敢這樣,易中海好歹也是一大爺,這麼多年威嚴的形象已經深入人心。
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的易中海那就是過街的老鼠,之前被他欺負的,在他這受了委屈的,肯定不會放過這個踩人的機會。
離譜!
太離譜了!
聽著院裡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揣測他,易中海都要氣的蹦起來了。
再這麼傳下去,他易中海就成看到母的就走不動道的種豬了。
哼!
冷哼一聲,易中海冷著臉回家了。
為了避免有人追到家裡看熱鬨,易中海還特意把門給反鎖了。
“倒反天罡!”
“倒反天罡啊,這群狗東西就是群騎牆草,風往哪吹往哪倒,氣死我了!”
易中海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找來暖水壺,想給自己倒杯熱水冷靜冷靜。
可就當他彎腰拿暖水壺的時候,一個黑影快速朝著他的臉上襲來。
“啪!”的一聲脆響,易中海懵了。
他有些難以置信的摸了摸火辣辣的臉,抬頭看了一眼麵前的一大媽。
“你這是乾啥?”
“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啪!”
不等易中海起身,一大媽便使出了閃電五連扇,打的易中海直冒金星。
“砰,你敢打我?”易中海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刺痛,一把將一大媽給推開。
“打你?打你都是輕的,我當初就覺得你們倆眼神不怎麼正常,原來你倆真有一腿啊!”
“這麼多年,我給你洗衣服,做飯,一直任勞任怨沒說過一句埋怨的話,可你易中海卻背著我做這種事。”
“如果不是傻柱這次去了保州,你打算瞞我到什麼時候?”
一大媽披頭散發,宛如瘋魔。
她是真的被氣到了,和易中海結婚那麼多年,從未想過枕邊人瞞著自己在外麵生了個兒子。
她可以不管何大清是怎麼走的,也不可以不管易中海算計傻柱。
可她不能不管白寡婦!
這白寡婦可是給他生了個兒子啊,這兒子以後要是長大了,白寡婦能不來四九城認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