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真是好家夥,我剛剛如果沒看錯的話,易中海是想下跪?”
“額好像是沒看錯,這這這怎麼可能啊,易中海雖說不是一大爺了,可也不必如此吧?”
“就是,賈張氏偷東西那是咎由自取,易中海居然為了賈張氏,想給陳岩跪下,這怕是瘋了吧?”
“我估摸著,是拘留所的飯吃多了,把腦子吃壞了。”
“有這個可能,一大媽雖然跟他離婚了,但易中海每個月那麼多的工資,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不就得了,就算以後不找老伴,那也能過得很滋潤呀,非得和賈家走那麼近。”
院裡人都被易中海剛剛的舉動給震驚到了。
再怎麼說,這也是曾經的一大爺呀,犯得著這樣嘛?
聽著院裡人小聲的嘀咕,易中海雖聽不清,但多多少少也能猜到他們在說什麼。
哎,丟人丟大了。
關鍵是丟了人,能把事辦成也行呀!
環顧了一下後院,易中海有種被人扒光了丟大街上的感覺,想了想便低頭離開了。
沒回家,而是出去買了些吃的,又開了瓶酒。
等院裡沒什麼人的時候,這才把三大爺閻埠貴喊到了家裡。
閻埠貴一聽是去喝酒,當即便來了。
可低頭看了眼桌上的菜,閻埠貴又有些糾結了。
好家夥,桌上四個菜,除了一個花生米,全都是肉菜。
有豬耳朵,有豬頭肉,還有一個燒雞。
這配置,放在他們家,那可是連過年都不敢這樣吃呀!
無事獻殷勤的道理閻埠貴還是懂的。
易中海見狀,連忙招呼他坐下“快坐快坐,我沒什麼事,就是好久沒跟你喝酒了。”
閻埠貴猶豫片刻,還是坐了下來,但沒去動筷子。
“老易,你有話直說,咱們都認識幾十年了,用不著這樣客套。”閻埠貴打算先聽聽什麼事,再決定要不要吃。
見閻埠貴這般警惕,易中海無奈的歎了口氣。
要不是這四合院裡,已經沒有了合適的人手,易中海也不想找閻埠貴。
因為閻埠貴這人太喜歡權衡利弊了,而且很會算計,吃虧的事情是一點也不乾。
可沒辦法,劉海中之前借機擼了他一大爺的職位,已經和他井水不犯河水了。
傻柱現在有了媳婦,更是使喚不動。
整個四合院,愣是找不到一個能商量的。
所以,易中海隻能備上好酒好菜,來請閻埠貴幫忙。
拿出酒杯,給閻埠貴和自己倒了杯酒,易中海直接一飲而儘。
辛辣的白酒順著喉嚨滾落到胃裡,居然讓易中海覺得有些舒坦。
長舒一口氣,這才開口說道“唉,還能有什麼,賈張氏的事情唄。”
“這賈張氏在軋鋼廠得罪了車間主任,現在要賠醫藥費,賈張氏沒錢才去偷得自行車。”
“現在人已經進去了,車間主任郭大撇子那邊去領導那邊告狀了,廠裡現在要把秦淮茹開除。”
“賈家那條件你也清楚,他們家要是沒了工作,日子可就沒法過了。”
聽到易中海的敘述,閻埠貴有些疑惑的撓了撓下巴,不解的問道“所以,你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