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學完閹公豬,下麵我再給你講講怎麼騸母豬。”陳岩把汽水喝完,便開始繼續授課了。
騸母豬??
劉能下意識的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其實不止是他,另外一個站在外麵聽的知青們也都懵了。
母豬沒那玩意啊,怎麼噶?
陳岩見狀便知道怎麼回事了,耐心的解釋道“其實公豬母豬隻要留著繁殖,都得騸了,不然等到長大了就開始一門心思的想要生崽子了,那個時候無論公豬還是母豬,都會變得很亢奮,不吃不喝還總想著越獄。”
“就拿我們院裡的一個人舉例子吧,她生完三個孩子之後便去醫院上環了,這相當於做了一場絕育手術,以後就不想著繼續生娃了,母豬也是一樣,你給它騸了之後它也不想著生娃了,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庫庫長肉。”
此話一出,對麵床鋪的陳遙臉色變得古怪了起來。
我們四合院裡的?
可不就是秦淮茹嘛!
得虧是在火車上,不然被秦淮茹知道自己被這樣比喻,肯定會炸毛。
劉能撓了撓頭,感覺奇奇怪怪的知識又增加了。
如果不是遇到個願意教他技術的陳岩,他這輩子可能都不知道母豬也是需要騸得。
這下好了,站在外麵學習的知青們聽到母豬也需要騸,覺得很是新奇,圍觀的人變得越來越多了。
陳岩說完,便開始進入正題,先是一點點的講了母豬的構造,然後講了具體的操作手法。
知識點太多,劉能聽得迷迷糊糊的。
這不重要,先提前學點理論知識,等實踐的時候這些理論會自然而然的出現在劉能的腦子裡。
又約莫講了半個多小時,這下連陳岩都覺得有些累了。
“哎,火車進站了。”也不知道是哪個知青喊了一嗓子,車廂裡的人紛紛朝著窗外看去。
原來是火車經過一個停站點,透過窗戶還能看到不少等待上車的人。
這些人裡一部分是知青,應該也是去下鄉插隊的。
劉能揉了揉有些發脹的腦袋,從兜裡摸出一包煙對陳岩問道“陳岩大哥,下去抽根煙嗎?”
火車停靠一般會停留個十幾分鐘,完全來得及。
陳岩想了想便點了點頭“出去透透氣。”
現在已經是晚上了,車廂裡已經有不少人爬上床鋪睡覺了,所以車廂裡總是能聞到一股子若有若無的臭腳丫子味。
陳遙見狀也要跟著去,薑怡則擔心他們的東西,便留了下來。
幾人穿過擁擠的過道往車廂口走去,眼看就要到門口了,陳岩突然感覺有人摸了他一下。
動作很輕,再加上現在衣服穿的也厚,如果是普通人還察覺不到。
但陳岩身體素質遠超常人,感官也比常人敏銳,所以他想都沒想掄起拳頭砸了過去。
原本他是想出腳的,畢竟可以一招製敵,但車廂裡實在是太擠了,根本施展不開。
不過這一拳的力道也很大,一拳直接把那個賊眉鼠眼的小個子捶翻在地。
“瑪德,你小子居然敢偷東西!”
偷東西??
走在前麵的劉能猛然回頭,看到躺在地上的小個子,猶豫了一下便直接衝了過去。
“敢偷我大哥的東西?我特麼打不死你!”
劉能雖然個頭也不怎麼高,但踹起人來卻挺狠,招招朝著臉上踹。
嘖嘖,這小子在學校的時候,怕不是也經常跟人乾仗吧。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