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方天豪走了出來。
“吵什麼呢?”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卻藏著不容忽視的威嚴。
方敏淚眼婆娑,雙手緊緊拉住方天豪的手臂,仿佛這是她此刻唯一的依靠。
“爸,我不明白,為什麼賈銘不喜歡我?我為他付出了那麼多,甚至願意放棄自己的一切,可他呢?他竟然還偷偷和彆的女人在一起,我的心……真的好痛。”
江楓無奈地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我說了,那是我小姨子,我們隻是正常交流一下,沒有其他的意思。”
方天豪聞言,眉頭緊鎖,目光如炬地轉向江楓,“我也很想知道,我女兒到底是哪裡配不上你?她為了你,她幾乎可以放棄整個世界。而你,卻讓她如此傷心。”
江楓無奈地搖了搖頭,“方先生,”他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苦澀,“我說了,不是小姐配不上我,而是我一個保鏢,配不上您那金枝玉葉般的小姐。愛情,這二字聽起來固然如同春日裡最甘甜的蜜糖,令人心馳神往,但它的甜蜜往往隻局限於初遇的朦朧與激情的火花。”
他輕輕歎了口氣,目光望向遠方,“當兩顆心從陌生走向熟悉,從激情歸於平淡,那份最初的悸動與美好,或許就會像潮水般退去,留下一片空曠的沙灘,再無波瀾。方小姐,她是那般高貴典雅,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而我,不過是一粒微不足道的塵埃,勉強在她身邊閃爍,卻終將歸於沉寂。”
江楓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自嘲,幾分無奈,繼續說道“我們兩人,若真的走到了一起,或許能共享一個月的甜蜜時光,那是夢幻般的泡影,但之後呢?當新鮮感不再,當日常的瑣碎與差異逐漸顯現,那份感情還能剩下多少純粹與堅定?畢竟,門不當戶不對,不僅是身份地位的懸殊,更是心靈深處那份難以逾越的鴻溝。”
他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方先生,我理解您對小姐的疼愛與期望,也明白自己在這段不可能的感情中所處的位置。與其將來讓小姐麵臨失望與痛苦,不如現在就讓這一切止步於萌芽狀態。”
唉!”方天豪長歎一聲,他重重點了點頭,“也許你說的是對的,你去吧!”
江楓聞言,輕輕地點了點頭,隨即轉身離開。
“爸,您怎麼就把他放走了?”方敏見狀,急切地喊道,聲音中帶著幾分不解與焦急。
那雙充滿請求的眸子,緊緊盯著方天豪,試圖從他臉上找到一絲轉機。
方天豪沉聲說道“你是我的女兒,要什麼樣的男人找不到?英俊瀟灑的富家子弟,才華橫溢的青年才俊,哪一個不能成為你的良配?為什麼偏偏喜歡他一個保鏢?”
方敏聞言,腳下一跺,眼眶瞬間泛紅,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
“可是我就是喜歡他,他雖是個保鏢,但他勇敢、正直,我願意與他共度一生,我非他不嫁!”
方天豪望著女兒堅決的麵容,心中五味雜陳。
他歎了口氣,那聲歎息中包含了太多對女兒的疼愛、對未來的擔憂、對現實的無奈……
“小敏啊,愛情的終點是柴米油鹽,不是你想象中那些風花雪月、浪漫非凡的日子。你可知道,生活遠比你想的要複雜得多,要艱難得多。”
方敏雙手緊緊捂住耳朵,“我不想聽,反正我就是喜歡賈銘,不管他喜不喜歡我,這份心意,我絕不會輕易放棄。”
方天豪望著女兒那倔強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無奈與疼愛交織在一起,讓他的聲音不自覺地柔和了幾分,“小敏,彆的爸爸都可以幫你,為你鋪路,為你遮風擋雨,但愛情這種東西,它不同於任何事物,你應該明白,強扭的瓜不甜,勉強來的幸福,終究是會枯萎的。”
說完,方天豪輕輕地歎了口氣,仿佛將所有的憂慮都隨著這口氣釋放了出去,他緩緩地轉過身離開。
“我不懂這些道理,我隻知道,如果不去爭取,我就一定會後悔。反正我就是想辦法得到賈銘,不管用什麼樣的方式,我也要試一試。”方敏大聲叫道。
方天豪沒有回頭,隻是默默地加快了步伐,最終,他來到了家中一處閣樓。
閣樓內光線昏暗,隻有一縷陽光透過狹小的窗戶,斑駁地灑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與影的交錯。
方誌淩輕撫著下巴上那修剪得整整齊齊的胡須,眼神中閃爍著深邃的光芒,“天豪,你覺得那個剛加入的賈銘,究竟是個怎樣的人呢?”
方天豪聞言,眉頭微蹙,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幾分沉穩與堅定“爸,以我的觀察,賈銘確實是個直腸子,不懂得那些花花腸子,拐彎抹角的事對他來說簡直是天方夜譚。作為我的保鏢,他忠誠可靠,身手不凡,絕對是個值得信賴的夥伴。但若說讓他成為我的女婿,承擔起我們家族未來的重任,恐怕他還真不夠格。”
方誌淩聞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輕輕搖了搖頭,那銀色的發絲在燈光下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你錯了,天豪。”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堅定,“我看賈銘這個人,遠比你想象的要複雜得多。他的眼神裡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舉止間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沉穩與老練。此人絕不簡單,你需得小心提防,切不可掉以輕心。”
方天豪聞言,不禁啞然失笑,“爸,您真是多慮了。”
他擺了擺手,語氣中帶著幾分輕鬆與調侃,“我早已暗中派人對他進行了詳儘的調查。賈銘出身貧寒,憑借一身過硬的武藝在江湖上闖出了一片天,但除此之外,他不過是個憨直之人,空有一身蠻力,腦筋卻遠不夠靈活。”
然而,方誌淩的眼神卻愈發凝重,他仿佛能穿透兒子的自信,看到隱藏在平靜表麵下的暗流湧動。
“天豪,世事無常,人心難測。在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往往不是那些顯而易見的敵人,而是那些隱藏在暗處,不動聲色卻能一擊斃命的對手。賈銘,或許正是這樣的人。”
“我活了七十多年,你要相信我,我不會看錯人的,這個賈銘很不簡單,如果我是你,要麼完全信任他,要麼殺了他。”
方天豪笑了笑,沒有再說話,並沒把父親的話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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