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後蕭文述軍營訓練回來,一開始她本想一起去,想知道自己武功已到達哪種程度了。
現今能勉強和文述齊衡,不管以安還是言卿,她都打不過,這讓她懷疑文述其實是在讓她。
可他想都不用想直接拒絕,天天和一群男人待在一起,這是要了他命嗎?
他沒有說,因為自己還乾過這樣的蠢事,隻能懊惱自責,儘可能彌補自己犯下的錯。
“青予,怎麼不見我哥和以安呢?”
一回來隻見青予一人在書房看書,都沒人陪青予玩。
“言卿有事務要處理,晚些才會回來,以安去研究藥物去了。”
“難怪,青予怎麼沒和以安一起呢?”
她眼眸眨了眨,癟嘴,“蟲草相融…很可怕,不想去。”
“嗬嗬。”蕭文述沒忍住笑了笑。
定眼留意她左手上引人注目的手鐲。
“青予,這手鐲是…”
頓時她臉上揚起幸福的笑容,“言卿送我的,是訂婚禮物。”
蕭文述震驚地瞪大雙眼,嘴巴微張,“訂婚?我哥和你訂好婚約了?!”
“是。”她笑容更加燦爛,眼眸彎成了月亮。
“天哪!我不在這幾天發生了什麼?”蕭文述激動得都快蹦起來,“太好了!到時候,我們就是名正言順的一家人了。”
“是呀是呀。”
兩人一陣歡呼,對蕭文述來說,兄長和青予有情人終成眷屬真是天大的喜事。
“以前母親也有一塊這樣的白玉,據說價值連城。”蕭文述突然想起這件事。
“母親…”
“後來呢?”她也是近日才知道這塊玉的價值高昂,更是難得一遇的稀世珍寶。
蕭文述失落地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估計弄丟了吧。”
見她微變的情緒,蕭文述也趕忙轉移話題,“不過,我哥能找到這麼好的玉石,運氣還真好。”
她勾唇,以笑回應他的話語。
近些月,薑墨朋友的父親遲遲沒有下落,他們猜測會不會已經和薑酌一樣死了。
剩餘兩位皇叔便是突破口,言卿側方位試探過,確實有異樣,卻沒有留下任何把柄,更沒有讓他們進行下一步的時機。
隻能一直持續在這種尷尬的餘地,若進攻便是一場殃及池魚的惡戰。
破釜沉舟就必須做好萬全準備,可言卿並不想這樣,隻好在等待中搜尋機會。
……
蕭言卿在外還未處理完事務,便接到李將軍托人送來的東西,快馬加鞭火速趕往軍營。
“殿下。”李將軍連忙迎上前。
“快說!玉佩是從哪兒來的?!”他失去冷靜,手握玉佩喘著氣。
無論多久他都記得,那是母親的玉佩。
“殿下彆著急。”李將軍趕忙解釋,“手下副將從外城返回時,救下一位衣衫襤褸,渾身是傷的女人,之後她得知是殿下的軍隊,便懇求把玉佩帶給殿下。”
“屬下覺得像是王妃的物品,所以立馬命人送給殿下。”
“她在哪兒?!”他睜大雙眼肉眼可見地急切。
“屬下已經派人去接應了,想必明日前便會抵達永清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