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道友,陳道友,這裡也沒什麼適合商議的地方,咱們就席地而坐,討論下如何分兩枚洗胎丸吧。”
“好。”
“正有此意。”
朱蕭索、陳樸索和上善求索坐在了一起。
上善求索文質彬彬,看起來像是出自書香門第。
陳樸索則棱角分明,是一個英武漢子。
三人隻能分兩枚洗胎丸。
這個事情總歸是要說清的。
“這樣,相逢即是緣,我們先說說自己的情況吧。”
上善求索提議道。
“好。”
“可以。”
“那我先說。我是求仙城上善家的,家裡主要是經營錢莊生意。家主上善無憂是我父親,我在家裡排行二十三。”
陳樸索聽後問道:
“我在求仙城,似乎沒有聽說過上善錢莊的名號。”
“我家的錢莊,沒有冠以家族姓氏,而是叫若水錢莊。”
“若水錢莊?!久仰久仰!”
陳樸索連忙拱手問禮。
朱蕭索一直在山雞縣裡生活,沒見過什麼世麵。
隻知道楊家錢莊,沒聽說過什麼若水錢莊。
但是看陳樸索的反應,上善家應該是在求仙城十分有實力的家族。
“陳道友客氣了。”
陳樸索道:
“我就沒有上善道友這麼顯赫的家世了。我在家排行十四,家父是曾經是神威軍的軍官,現在就在求仙城開個鐵匠鋪。”
“神威軍?那可是我們謫仙國五軍之首,令尊還是其中軍官,定然也是極為不凡!”
上善求索聽到神威軍的名號也是肅然起敬。
朱蕭索沒聽說過神威軍的名號,隻是從上善求索的表現可以看出,陳樸索估計也來頭不小。
朱蕭索歎了口氣,自己的背景是真拿不出手。
但也不能不說。
“哎,和兩位道友比,我就實在是上不得台麵了。我是叩仙邑山雞縣朱家的家主,父母雙亡,做點小生意維持生計。”
本以為會受到兩人的輕視或者安慰。
誰想到陳樸索和上善求索聽到朱蕭索的自我介紹後,都似乎想到了什麼。
同時瞪大了雙眼:
“你就是山雞縣那個姓朱的?”
“你就是朱蕭索?”
朱蕭索有些錯愕:
“昂……我之前不是也說了我叫朱蕭索麼?”
陳樸索和上善求索互相看了一眼,還是有些驚訝。
“剛剛還在鬥法,沒有想太多,隻是覺得朱蕭索聽著耳熟。沒想到真是道友你。”
“是啊,我也是因為鬥法一時沒反應過來。直到聽到你說你是山雞縣朱家家主,才聯係起來。”
朱蕭索見兩人越說自己越神秘,不解問道:
“怎麼,二位道友聽過我的故事?”
上善求索一邊咋舌一邊道:
“聽過,那可太聽過了。我爹是讓我跪著聽的。陳道友,你呢?”
“我?我趴著聽的。”
“哦,陳兄為什麼趴著聽?”
“我爹知道朱道友的事跡後,覺得和朱道友比我就是個廢物,把我屁股抽爛了,所以我就隻能趴著聽了。”
朱蕭索看著兩人難兄難弟的表情,一時感到不妙。
他們聽的自己的光榮事跡,八成是……
“朱道友,你的名字在求仙城修士裡可是家喻戶曉啊。”
“上善道友保守了,上至卑今境老前輩,下至剛服開脈丹的小新人,全都知道朱道友的大名。”
朱蕭索聽到也有些暈乎:
“這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