瀧澤健太郎揉了揉眼睛,反複打量多次,但無論他怎麼看,結果還是一樣。
陸程現在可能會炸,但已經不會給世界帶來核平了。
“啊,啊諾,你沒事吧學長。”
薇奈猶豫了一下,但顯然相比自己的安危,此刻她更關心陸程的身體狀況。
她得眼神透露出前所未有的堅定,這麼久以來父母的精心教導回蕩在耳邊,毅然決然的開口道:
“我,我知道自己很弱小,但還是想看看有什麼可以幫得上忙的。”
善良的人總是不顧自己的安危。
猶如現在的薇奈,她未曾想過這個舉動可能為自己帶來的風險,一心隻想幫助那看似對任何事情都漫不經心的眼前人。
“也有我哇。”
薩塔尼亞捂著額頭走了回來,眼角泛著淚光。
見三人投來質疑的目光。
薩塔尼亞扭過頭,沒有底氣得說了一句:
“我,我隻是不想失去自己忠誠的子民罷了。”
對的,她絕對不是因為跑不掉才決定跟風薇奈的。
瀧澤健太郎歎了口氣,也許陸程他自己都一直沒有意識到。
“你總是獨來獨往的一個人啊,陸程。”
一名喜歡惡作劇,直呼邪惡的老師。
一名善良到不忍心對他人的不管不顧的惡魔。
一名傲嬌的中二病軟妹(劃掉)少女。
三人靜靜得等待著陸程的答案。
陸程抿著嘴,瀧澤校長沒有說錯,儘管很多時候他和很多惡魔都是有說有笑的,但終歸結底他還是孤身一人。
正如他前往地獄之門的那三年,幾乎斷絕了與所有人的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