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眾人盯著自己,劍一將劍歸鞘,發出清脆的響聲,攤了攤手:
“彆這麼看著我,剛剛沒有被弓箭襲擊了吧,我們可是解決那些煩人的哥布林弓箭手去了。”
然後帶著四人徑直向牧師二人走去:“那邊那個小姑娘看著暈倒了,隻能請你們幫忙治療下了呢。”
牧師二人下意識的想要釋放治療術。
隻有陸程注意到他們的身上沒有受過審判的氣息,像是想到了什麼,他大喊:“小心,快躲開!”
“晚了。”
劍一手中的劍快速出鞘,白光一閃,抹在了牧師二號的身上。
若水時刻放在琴弦上的一個激靈,繃斷了一根琴弦,今人聽著就不舒服的聲音在森林裡回響。
鮮血淋在牧師一號的臉上,他瞳孔收縮,想要釋放治療術的愣在了身前,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劍二四人也快速出劍,但是被迅速反過來的盾士舉盾吸引了仇恨,四道白光不禁斬在了盾牌上。
衝擊使得盾士囗中溢血直接退了數步,好在阿劍反應過來將牧師一號護在了身後。
“你們!在做什麼!”
特人身上帶著屏護,手中握著無形的武器猛的向劍一揮去。
劍一的眼神沒有波瀾,平靜的令人發寒,似乎殺人對於他隻不過是飲水一般的小事,隨意的舉劍一擋,不料卻是被震退了數步。
“嘖,有點長進。”
劍一舉劍劈去將特人擊退,震的特人整隻手都在發麻發抖。
此時,一隻格外精準的弓箭,向劍一襲來,下意識想要格擋的他,卻發現渾身僵直。
靠著強大的意誌,他將頭微微一撇,鋒銳的箭頭劃臉而過,僅留下了一道血痕:“無法招架,不錯的特性,很可惜看樣子你僅能射出這一箭。”
劍一用手抹去臉上的鮮血,於鼻間貪戀的聞了一下,斜視了一眼對於他受襲沒有任何反應,臉上同樣冷冰冰的其餘四人,不禁“嘁”了一聲。
埋伏在樹頂的斯波手軟的放下了弓箭,腦袋放空,剛才那一箭似乎耗儘了他所有的精神氣,但雙眼仍下意識的與波裡死死的盯著劍一他們。
五人將襲來的各種攻擊儘數輕鬆接下,波裡眼中綠光對他們無效,阿帥的奇妙攻擊也被輕鬆化解,振刀許久的刀客手中的刀甚至被劍一直接擊飛。
“要我說,放棄掙紮。”
劍一抖動劍身,不屑的嘲諷道:“你們的心太亂,太弱。”
然後又看向將珈百璃溫柔的轉交給眾人,緩緩向自己走來的陸程:“你的劍法太雜,完全不像一個會使劍的人。”
“也就那位小姑娘,可惜範圍太小,沒籠罩到在哥布林平丘的我們。”
“反派死於話多。”
陸程並未拔劍,平凡長劍卻是響起驚霄的劍鳴聲,劍意浩瀚。
漆黑的眼瞳中泛著平靜,平靜到感受不到他任何感情的變化。
但劍意中,傳遞著他內心那股怒氣撼天的情緒。
“為無能者的死去感到憤怒。”
“可笑。”
如此說道,劍一眼中卻是透著一股彆樣的意味,手中的長劍一陣長鳴,他沒有那種狠厲的眼神,但身上無時不透露出殺人者的氣息。
重新打量了下陸程,情緒變得激動起來:“誰知道你是不是裝的,從一接觸,我就知道你是身處山頂上的人。”
“你可知我為何揮劍!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人怎麼會明白我們下等人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