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家鎮,鎮外。
有一對兄弟種植了大片的芭蕉樹,為了防止有人來偷芭蕉,在林間搭了一個草棚,兄弟兩人輪流留宿。
前麵領路的少根筋就是哥哥。
一行五人穿過芭蕉林,九叔推開木門,注意到腳下有兩根紅線。
房外有兩根紅蠟燭插在地上,上麵綁著紅線,另一端係在芭蕉樹上。
九叔觀察著四周,說道:“看來這有棵樹成精了,大家不要靠近芭蕉樹。”
文才連忙撒開杵著芭蕉樹的手,站起身,頭又不小心碰到了芭蕉葉,慌亂的拍掉,想走遠點。
突然,一隻手抓住了文才的頭,嚇得文才吱哇亂叫。
許仙離得近,正好想試試身手。
他果斷出手,反擒住那隻手,向前猛一拉,將其拽出來摔在地上,秋生麻利的上前用單腿壓住胸口。
少根筋驚慌的說道:“是我弟弟啊,他有沒有的救。”
這人頭戴簪花,胸口係上大紅花,一副新郎官的造型。
可惜,口吐白沫、臉色蒼白、兩眼發黑。
許仙搖搖頭,典型的精儘人亡啊。
“先把他帶走。”
九叔模棱兩可道,秋生和少根筋合力將人拖走。
看著毫無動靜的芭蕉林,許仙忍不住問道:“師父,該怎麼辦。”
“這個芭蕉女鬼不引她不會現形。”九叔手搭在窗戶上,仔細觀察著芭蕉林,回答道:“隻有處男可以把她引出來。”
許仙、秋生、文才麵麵相覷,秋生搶先道:“師弟最小,肯定是處男。”
遭受背刺的許仙目瞪口呆,指著自己:“我?”
“是啊是啊,就師弟吧,師弟這麼帥,又是處男,肯定招女鬼喜歡。”文才應和著,臉上寫滿了“躲過一劫”的高興。
“帥?”
許仙無語,心裡吐槽著是不是每一個比你長得年輕的人都是帥哥啊。
文才啊,你是不是對帥哥有什麼誤解。
你肯定不認識費翔老師。
那才是真帥!
秋生蔫壞的先開了口,就隻能由許仙上了,不能真指望文才吧。
而且這個芭蕉精好像很漂亮來著,具體的情節雖然想不起來,但漂亮是毋容置疑的。
許仙按照九叔的安排,披紅戴綠裝成新郎,再用紅繩子作紅娘綁在龍鳳燭,用火柴點燃,把紅繩子的一頭扔到芭蕉林,另一頭拿到屋子裡,係了活結綁在腳趾頭上。
躺在床上,假裝睡覺,秋生躲在床下,拿著照妖鏡,等待許仙的信號。
九叔和文才躲在暗處,悄悄觀察著芭蕉林。
夜深人靜,芭蕉精想念她的新郎了。
夜夜有新郎,夜夜做新娘。
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便悄然綻放,這是應了紅娘的邀請。
新娘踏上紅線,地上的茅草也為今晚的新婚掃淨塵埃,分離至兩旁迎接今晚的新娘。
芭蕉精在床榻上空逐漸浮現,她盯著床上的男人,精純的生命力讓她忍不住舔了舔唇,一臉垂涎。
而許仙驚豔芭蕉精的美豔,她一身紅妝半遮半掩,瓊鼻瑤唇、桃腮柳眼,像極了新娘。
褪去了紅裝,芭蕉精在薄紗中愈顯嫵媚,嬌滴滴的哼叫纏繞著許仙。
本來僵硬的身體,突然就酥軟了。
許仙拍了拍床底,提醒芭蕉精現身了,卻被秋生推了回去。
眼見芭蕉精離他越來越近,許仙真怕忍不住,學秋生上鬼。
哪有這麼考驗乾部的,悄悄放下腿狠狠踢了一下床底的秋生。
“哎呦,你乾什麼。”
秋生捂著小腿,爬出來痛呼道。
人倒是沒看見,看到空中飄著一大團紅布。
糟了!
連忙縮了回去,秋生拿起照妖鏡,一抹金光照向紅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