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於探討那個小鬼的事情。”
這時候,一陣低沉沙啞的嗓音從角落裡突然傳來。
眾人望去。
隻見觀主專注的凝視著地麵上的銅錢,手裡還握著一個古樸的龜殼。
他正在默算著剛剛擲出的銅錢。
然而,他的計算結果卻得一個“大凶之兆”。
霍然抬起頭,他那張受過酷刑的臉上縱橫著傷疤,如同滾過熱沙一樣麵目全非。
雙眼如同饑腸轆轆的惡狼,死死盯著王副官,語氣陰沉的說道:“我們正處在‘惡魔’的注視之下!”
“即將淪為它愉悅的玩偶!”
“最終會被它一口吞下…”
黑夜的崗村一族的族地上,整個區域一片漆黑。
天空中的明月獨屬於中華大地,更歸屬於道門。
星為萬物之精,而月是道門崇拜的三光中日、月、星之一。
因此,思鄉的月並未在異鄉升起,也就沒有慰藉背井離鄉的道長。
他拿出一枚梭子,將它拋向空中,揮袖卷起六人與它合身一體。
在黑暗中掠過一道銀線,從崗村一族的族地飛向夜空,隨後迅速墜入都澀穀區。
夜色闌珊,燈火輝煌的明治神宮在黑暗中顯得格外寂靜。
梭子穿過了三重神明門,仿佛步入一片古老的原始森林,古木參天,枝繁葉茂,僻遠而又寧靜。
僅僅一門之隔,分下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道長為了打草驚蛇,操控著梭子停在正殿前方的參道上。
這條道路中間走神,兩側走人。
崗村呐邊分辨了一下方向,凝視著黑暗說道:“這邊。”
幾人一言不發,沉默的緊隨其後,沿著參道的一側前行。
直到看見掛著繪馬的大架子,黑暗中方有巡邏的守衛,他們手提著繪有符文的燈籠,堅守在正殿門前。
崗村呐邊沒有說話,徑直走向守衛。
“誰!”
一聲大喝炸起。
“我是崗村呐邊。”
“太郎!”
守衛驚訝的看著崗村呐邊,恭敬的詢問道:“私密馬賽,太郎。您怎麼在這兒。”
他們是崗村一族的仆人,今晚的祭祀由他們負責警衛。
而崗村呐邊對於新“神”的厭惡,甚至說是憎恨。
在仆人之間並不是秘密。
因此,對於他的出現,守衛們感到十分疑惑。
他們把目光轉向崗村呐邊帶領的那六個人,心中湧起一種不祥的預感,其中一個人詢問道:“太郎,請問這些人是”
他話還未說完,崗村呐邊身後的五個人齊齊撲向守衛們,他們在一瞬間就被割了喉。
“呃”
他們隻來得及發出一絲漏氣的氣音,便捂著咽喉被道長收進了一隻小荷包中。
他係上繩帶,揣進懷裡,對幾人示意沒問題。
眾人沒有停留,在崗村呐邊的引領下,邁步進入正殿。
大殿原有的陳設已經不得而知,如今隻供奉了一座白麵金毛九尾狐的神像。
這座神像矗立在大殿的前端,眾人剛一進門就處於白麵金毛九尾狐的注視之下。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