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與文才眉來眼去,可把一旁的許仙看的目瞪口呆,
他直接把夫人給晾在了原地,自己定定的看著文才,眼神充滿了不可置信。
首先!
他不可能靠臉吃飯,不談衰,主要是顯老。
二十出頭的小夥子有著一張三四十的臉,怎麼也比不上秋生吧。
難道,文才的資本很強大嗎?
他不由得視線下移,褲子鬆鬆垮垮,看不出有什麼雄厚的本錢。
但他**裸的目光讓文才發窘,趕緊用手碰了一下他。
許仙才醒悟過來,連忙握住夫人的柔夷。
然後,他又呆住了,看向文才,茫然道:“我怎麼稱呼?”
“嫂子便好。”夫人溫和的說道。
她替文才做出了決定,一位溫柔又霸道的少婦。
典型的女強男弱,看文才就知。
文才直搓手,靦腆的笑道:“對對對。”
隨著小曼狗不樂的氣哼哼,許仙應承下稱呼,喊道:“嫂子好。”
夫人瞬間熱情幾分,她拿出主家的架勢,朝著看熱鬨的仆人們吩咐道:“去,該乾嘛乾嘛去。”
“小曼,去沏些茶、端些糕點。”
眾人一哄而散。
夫人拉著許仙的手,坐在沙發上,文才在她身後。
她溫柔的說道:“小師弟是從大陸來的?”
看著文才眼巴巴的樣子,許仙哪不知道他什麼心思。
無非是要自己破破冰、收收社恐的情緒,給些麵子。
這般想來,他與文才也許久未見了。
文才不知他不再是在魚販子麵前說不上幾句話的少年了。
他無奈的笑道:“嫂子,我是從上海過來的。今天剛到香港就直奔你這兒了。”
“人生路又不熟,我空手貿然上門,請嫂子多擔待擔待。”
“怎麼會呢。”夫人眉開眼笑,撫掌道:“小師弟以後來香港就住這兒,要是去旁處,嫂子可是要生氣的。”
“這多給嫂子添麻煩啊。”
夫人笑道:“不會的。外麵亂的很,住家裡還安全。”
“況且啊。”她指了指肥貓,沒有主動去撫摸,“現在的酒店都不許寵物入住。”
歎息道:“變著法的讓顧客掏錢。”
“還是住家的好,舒服、安全,還自在。”
三言兩句就拉近了與許仙的關係,一口一句“家裡”,又指出了寵物的不便。
他住下也就變得順理成章了。
然後,他就目睹文才像個跟屁蟲似的,黏著夫人膩歪的離開客房,一點也不顧及自己。
仿佛他的到來打開了什麼開關,他們一下就變得火熱了起來。
文才的春天,這也未免太熱情高漲了些吧。
羨慕,已經說累了。
“哎——”
許仙悠悠一歎。
他沒有想到會在香港吃到狗糧,突然間就非常、非常想念敖凝霜。
客房的窗戶是打開的,他不自覺走到窗口,正好可以看到前院。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座噴泉,泉水從噴頭中噴湧而出,形成一道道晶瑩剔透的水簾。
在冬天的寒冷天氣裡,噴泉能噴射水流,應是在裡麵加入了鹽。
而周圍是茂盛的樹木和繽紛的花卉,各種曲線優美的園藝造型讓人目不暇接。
全是冬季的盆栽植物,應是換季植物,是那種一季全部換新的一季。
這就是有錢人的底氣啊,他又暗自感歎:“文才,你何德何能啊。”
這般想著,他的目光掃過園丁、女傭……嗯……巨·女仆瞪著他。
她好像對自己的敵意挺大的。
真大啊。
許仙咬咬牙,強迫自己偏離的思緒移開視線。
自從,他掌握了亓官悅珂的尺寸之後,總是會在不經意間回味曾經殘留在手掌上的奶香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