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植園裡一共有七種草藥,隻是二界城靈力稀薄,顯然此地並非種植靈藥的最佳地點。
七種靈草種在藥圃之中不過是個樣子貨,每種藥草旁還專門進行了標注。
無非就是滋陰壯陽、頤精養神、調理陰陽、老當益壯諸如此類的注解,反正潛台詞就是告訴你,用的就是這些春藥。
但真實情況如何就不好說了,不過功效應該不錯,不然購買的人也不會這麼多。
或者說,在雲漢仙界,男不舉女不翹是一種常態不成?
看到這些,倒是給方少遊提了個醒,靈酒家家賣,在雲漢仙界,就沒有賣普通水酒的,所以,光是蘊含靈力,沒有任何優勢。
即便打著雲蒼宗的招牌,可畢竟在南街,因為約定俗成的規矩,根本沒有多少人注意到。
北街的店鋪多的是賣雲蒼宗靈酒的,即便價格便宜,可酒水的色澤不正,真正具備消費潛力的客戶,依舊願意去買北街的靈酒。
所以啊,還是要給自己的白酒搞出點特殊功效才行,比如說加點春藥……
可這個難度就有點大了,自家兄弟沒一個會種植靈藥的,邊月容的家族雖然精通種植,但他們是種靈果的,草藥也不擅長。
何況就算搞出來了,也是與百草酒莊直接競爭,方記酒檔怎麼可能乾得過這個龐然大物?
看來隻能另辟蹊徑了。
與種植園一牆之隔,正是百草酒莊的後院。
刁時茂問道:“黃鬆,安排的如何?”
黃鬆是刁時茂的家奴,他原本是二界城的一名市井潑皮,因為偷竊讓人打斷了一條腿,自此淪為乞丐。
後被刁時茂收入麾下,好吃好喝,自然當了忠心耿耿的狗腿子,專門為刁時茂處理一些見不得光的臟活。
黃鬆回道:“刁爺放心,今日已經安排兩人去砸了酒壺,明日我親自前往,定要鬨得雞犬不寧。
待到積累數日,一舉出擊,便可讓其名譽掃地,隻得灰溜溜地關門走人。”
刁時茂聞言略有幾分興奮,回道:“善,屆時告知於我,我必親自前往,我要親眼看著雲蒼宗的弟子被趕出仙河大道。”
“是。”
彆看刁時茂平日與雲蒼宗的弟子來往甚密,稱兄道弟好不親熱,其實這貨最痛恨的就是雲蒼宗的弟子。
究其原因,便是因為他幾次三番想要加入雲蒼宗,均未如願。
即便他的姐夫身為雲蒼宗百草堂的堂主,真正的內門弟子,但舉薦數次全被宗事府給否了,原因隻有四個字:大道隨心。
自此以後,刁時茂的心理就徹底扭曲了,表麵上曲意逢迎,背地裡卻恨得牙齒都咬碎了。
隻要是能讓雲蒼宗的弟子吃癟的場麵,他都不會錯過。
“刁爺,小的有一事不明。”黃鬆問道。
“何事?”
“方記不過是一小小的酒檔,所售也僅是一品靈酒,對百草酒莊並無威脅,刁爺何以如此重視?”
刁時茂冷哼一聲,回道:“凡事不可觀其表麵。我已遣人查過,青鹿峰既無靈泉,也無靈園,一直以來都是雲蒼宗唯一沒有自產靈酒的山峰,如今忽然之間釀出了白酒,你不覺得奇怪嗎?”
黃鬆開始認真的思考究竟哪裡奇怪,既然其他峰都自產了靈酒,那青鹿峰釀造靈酒也很正常啊。
沒有靈泉靈園,那其他峰上有嘛,實在不行買點原漿勾兌不就完了,實在看不出哪裡奇怪。
刁時茂原本就沒指望黃鬆能回答出來,還眼巴巴等著他來問自己,然而半天沒聽到吭聲。
轉頭一看,黃鬆正皺著眉頭,冥思苦想。
“咳咳!”刁時茂重重地咳嗽兩聲。
黃鬆頓時醒悟,匆忙問道:“刁爺,究竟何處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