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在將玉簡貼在額頭,將自己的神識緩緩探入玉簡之中。
不一會兒,劉在便收回了神識,輕聲嘀咕道:“竟然被人下了禁製。”
劉在感到有些鬱悶,但想到大仇得報,他的心情又變得輕鬆愉快起來。
劉在迅速朝前線飛去,一路上他反複琢磨著這枚斑駁的玉簡。
究竟是誰能在玉簡中設置禁製呢?肯定不是那位青袍老者,他隻有五層修為,絕對做不到。
一定是一位陣法大師。
最終,劉在確定這枚玉簡不是他目前能夠打開的,於是他將玉簡收了起來。
不久之後,劉在來到了前線吳道人的墓碑前,並放下幾壇上好的醉花釀。
“前輩,劉在來看你了。這酒味道不錯,是我從青陽宗坊市特意為你買的,希望你喜歡。原來歸一宗就是青陽宗,現在我成了青陽宗的修士,成了前輩的晚輩,這真是緣分啊!”劉在一邊清掃墓碑前的落葉和雜草,一邊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
過了好一會兒,劉在才飛離了此地。
現在的鎮北大營的守衛,仍然是劉在第一次來時的那位守衛,隻不過他看上去更加老態了。
“站住,你找誰?”
“嗯,我來找暮雲和暮風,請幫忙找一下。”劉在語氣平靜地說道,鬥笠下的他並沒有表現出過多的情緒。
“你讓我找,我就找,你是誰啊?”守衛反嗆道,顯然是對劉在不懂事表示不滿。
劉在微微皺眉,但很快便恢複了平靜。
劉在走到守衛麵前,將十兩銀子塞進了守衛的口袋。
這些金銀是五爺販賣陌城主墓中古董得來的,他說以後難免要和凡人打交道,可能會用到這些錢。
今天看來,五爺果然有先見之明。
守衛在口袋裡掂量了一下,臉上露出了笑容,語氣也變得緩和了許多:“你在這等著,我這就去叫。”
大約過了一頓飯的功夫。
暮雲隨著守衛來到了鎮北大營的門前。
“在哥,真的是你!你怎麼會來這裡啊?”暮雲看到遠處的劉在,快步跑向他,疑惑地問道。
“路過,順便過來看看你們。”看到暮雲係著圍裙,身上沾滿油漬,劉在不禁有些困惑,“小雲,你怎麼穿成這樣?”
“情況很複雜,一言難儘,在哥。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談。”暮雲苦笑著說。接著,他拉著劉在走向大營外的一個隱蔽角落。
“你怎麼穿成這樣?發生了什麼事嗎?還有,藥材鋪怎麼瘋三成了大掌櫃?我聽說暮雨受了傷,暮風怎麼樣了?”劉在一連串地問道,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妙。
“在哥,我們被趙誌陷害了。他去蔡都尉那裡告了我一狀,導致我被貶為了役夫。雲哥的情況也差不多。”暮雲苦笑著解釋道。
“雨哥的情況不太妙。他被趙誌與瘋三陷害後,又被毒打一頓,被太守關進了大牢。我們想了很多辦法可隻能見一見他,根本救不出雨哥。”暮雲歎了口氣,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回答道。
“什麼?還有這種事?”劉在聽聞暮雲的話後,感到十分驚訝,又問:“小雲,趙誌為什麼要陷害你們?”
暮雲無奈地苦笑,搖頭道:“聽說是因為趙誌不想分給我那一份利益,他想獨占藥材鋪,所以就用錢收買了蔡都尉。他答應給我的那一份也都給了蔡都尉,甚至把我利用他殺害謝大腦袋的事情也告訴了蔡都尉。現在,趙誌已經是趙副都尉了!”
劉在聽懂後,沉思片刻,提議道:“小雲,我們還是回青坪鎮吧。這裡並不適合我們。你、暮雨、暮風你們三個都回去經營青坪鎮,等根基穩固後,再考慮其他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