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三天,眾人一直在等待另外兩派。
第三天黃昏,一道黑氣自遠處迅速靠近。
轉瞬之間,黑氣已經來到了眾人眼前。
地上打坐的修士驚的紛紛站了起來,以為有鬼物前來作祟。
陳副門主安撫眾人道:“大家不要驚慌,這是十鬼門的道友。”
黑氣瞬間消散,露出了眾多身穿黑袍的修士。
為首之人用黑紗遮住了麵部,無法辨識出是男是女。
接下來,黑袍紗巾之人以鬼魅般的速度一閃,出現在易老等幾人身前。
他摘下了紗巾,露出了一張舉世無雙的美麗麵孔。
“道友是?”
易老一愣,疑惑地問道,顯然他從未見過這個人。
應該是十鬼門新進階的金丹期初期修士,否則,易老絕不會不認識這個人。
絕美之人看到三人麵麵相覷,顯然是因為他們對自己還不太熟悉。“在下遊文程,十鬼門新晉金丹期修士,特此向幾位道友致歉。由於路途遙遠,十鬼門眾人來遲了,讓三位道友久等了。”
遊文程的聲音既不像是男性,也不像是女性,這讓三人感到十分困惑。
易老了然,微笑地說道:“原來是新進階的修士遊道友,遊道友無需道歉,大家都知道十鬼門和玄清宗路途遙遠,晚來一兩天實屬正常,這不玄清宗修士還沒到呢!”
遊文程得知玄清宗已經墊底,內心稍微平靜了一些,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
菂官嘴唇微動,傳音說道:“我說,你們知道這位遊道友是男是女嗎?長得竟然如此不知方物。”
菂官注意到易老不停地搖頭,卑叔文也是一臉苦笑,顯然他們也分辨不出遊道友的性彆。
菂官瞪了易老和卑叔文一眼,心中對他們十分不滿。
過了五日,
玄清宗的修士終於抵達此地。
領頭的是一位青年修士,身穿藍色長袍,眼神清澈而明亮,如同仙人一般。
“讓大家久等了。”青年修士聲音洪亮地說道,麵上無半點愧疚之色。
“哈哈哈……枝梨道友,多年未見,你的風采比當年更勝一籌啊!”易老走上前去,熱情地說道。
“易道友也是,多年未見,依舊氣色紅潤,精神飽滿啊!”青年修士回禮道。
即便是易老,在見到青年修士時也是態度恭敬,沒有半點不快的表現,這讓劉在等門人弟子感到十分奇怪,紛紛猜測。
“副門主,這位前輩師伯是誰啊?為什麼易師伯對他如此恭敬?”有人小聲問道,生怕被對方聽到。
“這位是玄清門的枝梨師伯,他已經是金丹後期的修士,聽說他正在準備衝擊元嬰期。沒想到竟然來了雲海洞。”副門主說起這位青年修士時,也顯得十分恭敬。
“易道友,菂道友,還有卑道友和這位十鬼門的道友,我們是不是可以開啟雲海洞口了?”
枝梨沒有多說什麼,一到就提出要開啟洞口。
沒過多久。
五人分彆向雲海洞口的五個陣中位置連打出數道法訣。
兩棵巨大的樹木緩緩向兩邊分開,雲海洞逐漸顯現出一條縫隙,如同一塊深藍色的鏡麵鑲嵌在洞口上,十分詭異。
“法陣的裂口隻能維持半年左右,半年後法陣上方會出現黃光,那時必須離開雲海洞,否則彆想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