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的胡子刮得人家好疼呀。”
“還不是美人的肌膚太過嬌嫩了,說吧,想我怎麼懲罰你?”
“陛下不是已經在狠狠懲罰人家了嘛?”
安科納北部邊境,奧地利軍營中央,奧地利公爵寢帳。
熊熊燃燒的烤爐不斷蒸騰出熱氣,讓帳篷內部溫暖得仿佛春天一般。
一麵放著各式餐具的小桌子正對著帳篷口,兩側的圓木燈柱之間,平放著一張足夠容納四個人的大床。
在大床上,弗雷德裡克正懷抱著一具豔麗無比的美肉極儘纏綿,旖旎的**令門外的護衛不禁彎下腰身,暗暗發誓,等到攻下安科納後,自己也要搶幾個美豔的寡婦儘情享受。
他愜意地端起一杯床頭桌上的牛奶。
1492年,哥倫布率領船隊發現美洲新大陸,在探索中,他發現新大陸的土著居民喜愛種植和食用一種名為“煙草”的植物,一時大感好奇,於是買下了部落酋長心愛的煙鬥,並求購了許多煙草的種子,將其全部帶回歐洲,開啟了全人類吸食煙草的曆史。
現代人常說事後一支煙,快樂似神仙。如今歐洲尚未種植煙草,弗雷德裡克隻得以奶代煙,總覺得不夠痛快。
上一位威尼斯共和國的帶路黨奉弗雷德裡克之命,去與身在水城威尼斯的大總督交涉出兵協助一事。
為了保證進軍順利,弗雷德裡克又從拉格桑托當地征召了一名新的帶路黨——一名常年折返於羅馬到威尼斯一線的資深商人。
在商人的建議下,弗雷德裡克率軍出其不意地從卡利撤退,急行軍繞過亞平寧群山,再度降臨北方,準備給教皇一點小小的奧地利震撼。
教皇國的白癡們一定還在推測奧地利主力會自卡利進軍,攻擊安科納城的左翼。而實際上他們已經轉移到北安科納,距離安科納城不到幾十公裡的距離。
弗雷德裡克命令軍隊屠殺了路上見到的每一座村莊,就是為了防止平民向主城通風報信。
待他的大軍神兵天降一般衝到安科納城下,沒準那群白癡修士還在提防卡利方向,倉促之間還不是望風而降?
“哈哈哈哈。”
弗雷德裡克大笑著捏了一把床上女子的豐乳,惹來對方一個埋怨的小眼神,水汪汪的大眼睛風情萬種,看得這位三十歲虎狼之年的公爵大人腹中火熱,恨不得再戰三百回合。
就在他的大手行將攀登上這對宏偉山峰之際,門外的侍衛突然向營帳內呼喚。
“報告公爵大人,博羅諾夫男爵有緊急軍情稟告。”
他把水杯憤怒地擲出門外,精準命中侍衛的頭盔,發出“當”的一聲。
“他媽的,不知道老子正在興頭上嗎?”
侍衛委屈地摸了摸頭盔:“可是,大人,是您告訴我們男爵閣下來了一定要通報的。”
“你還敢強嘴!”
弗雷德裡克瞪出一個“放學彆跑”的眼神,用厚棉被蓋在女子身上,不耐煩地揮手道:“好了,讓他進來吧。”
博羅諾夫男爵撩開門簾,他身上的板甲還沾著些許血跡。
公爵裸露著肌肉虯結的軀體,示意他可以彙報,順便令侍衛通知那個威尼斯商人來營帳議事。
“大人!我軍大捷!”
博羅諾夫從身後侍從的手裡接過一個木盒子,畢恭畢敬地呈上。
這個盒子散發著濃重的血腥味,弗雷德裡克用手杖微微抬起蓋子,看了眼便皺了眉頭:“這是什麼?”
“這是敵軍指揮官的頭顱。”博羅諾夫眉飛色舞地開始講述起他大捷的經過。
“我沿著卡利向安科納的山道一路追殺,果然在路上發現了敵人撤退中的大腿,大人神機妙算,臣下自愧不如。”
他不動聲色地拍了個馬屁,繼續道:“敵人數量眾多,但是撤退倉促,被我軍的先鋒騎士衝擊一陣便潰不成軍。我率軍銜尾追殺,一直追到安科納城外,終於斬殺了敵軍大將。”
“此戰,我軍擊潰敵軍兩千人左右,斬首八百,餘眾皆散,安科納已無可用之兵!臣特來向大人報捷!”
“好!”
弗雷德裡克沉吟半晌,忽然拍腿大喊。
“不愧是我最信賴的屬下,我就知道,你不會讓我失望!”弗雷德裡克指著他的鼻子,“我弗雷德裡克言出必行,現在就加封你為霍恩瑙伯爵,來人,取我的紙幣來!”
侍女們送來早就準備好的羊皮紙和鵝毛筆,弗雷德裡克大筆一揮,在封建地產契約的最後加上自己的名字,再蓋上哈布斯堡家族的印章,命下人交給博羅諾夫男爵……不,現在是博羅諾夫伯爵閣下了。
博羅諾夫接過契約書,熱淚盈眶。
父親,母親,弟弟,你們在天國看到了嗎?我已經是堂堂伯爵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