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懷道當前立下的戰功不算多,把斬殺敵軍大將的戰功給他,班師回朝也能得到比較好的封賞。
畢竟胡國公的這塊金字招牌,可比薛仁貴和席君買等人好使得多。
又過了一個時辰左右。
一匹白色的神俊戰馬,從熊津城內奔跑而來。
在離杜荷十餘步時,薛仁貴勒停戰馬,身手矯健地翻身下馬抱拳道。
“稟報杜駙馬,蘇副大總管,熊津城內除了1800餘名妙齡女子,其餘人已全部剿滅!”
“戰場也已經打掃乾淨,可以進城內歇息。”
聽到薛仁貴稟報的內容,杜荷表情詫異地看了蘇定方一眼。
對於應對熊津城內的百姓,杜荷並沒有和蘇定方指出具體的處置方式,沒想到他把不要俘虜的命令執行的這麼徹底。
感受到杜荷注視的眼神,蘇定方表情一愣,他低聲詢問道。
“杜駙馬,可是末將下的命令有問題?”
杜荷笑著說道“蘇將軍彆多想,我隻是在心裡感慨,你和我的意見不謀而合罷了。”
戰爭的本質是為了掠奪土地、財富和人口資源,從古至今都是如此。
既然要徹底打下高句麗、百濟和新羅,避免這三個國家的百姓日後卷土重來,唯一的辦法就是斬草除根。
“原來如此。”
蘇定方的臉色也放鬆了下來。
杜荷翻身上馬,隨後對他們說道“我們先進熊津城,稍後簡單商議下一步的作戰安排!”
“遵命!”
蘇定方和薛仁貴等人紛紛翻身上馬,並跟在杜荷身後向城內疾馳而去。
剛進城內,一股濃濃的血腥味撲鼻而來,街道上的泥土地,染滿了暗紅色的鮮血。
薛仁貴低聲說道“杜駙馬,城主府已經被大火燒毀,末將找了一間寬敞的宅院作為臨時牙帳。”
“帶路吧。”
“諾!”
薛仁貴連忙拍馬走到前麵帶路。
穿過百十座低矮的木屋,幾人很快來到了一座奢華的大宅院裡。
杜荷抬頭看著雕梁畫棟,亭台樓閣鱗次櫛比的宅院,他微微搖了搖頭隨後走了進去。
百濟雖小,國力雖弱,可掌權者過的日子還是比較瀟灑。
杜荷坐在寬敞的大堂裡,隨後對親衛下令道。
“把席君買、秦懷道和王君愕叫過來。”
“諾!”
親衛領命後快速離開。
杜荷看著親衛跑出大堂後,隨後收回目光,轉頭對薛仁貴說道。
“仁貴,把百濟的疆域圖掛起來吧。”
“好!”
薛仁貴點了點頭,隨後從杜荷手中接過絹布,並將其掛在平整的木板牆壁上。
在等待中,薛仁貴也向杜荷彙報了此戰的戰鬥結果。
“杜駙馬,此戰共殲滅敵軍人,斬殺敵將30人,俘虜1855人。”
“我們傷亡了165名弟兄,戰馬損失了1012匹。”
“因為稍後還要長途奔襲,末將並沒有讓士卒搜刮戰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