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房遺愛提前把三個西域美女點了,就已經讓崔神基和王敬直等人心裡不滿,現在竟然還想把她們占為己有!
這種自私自利的行為,人人都應當唾棄他們。
而且這次和房遺愛一起前來的兩人,隻是柴令武和楊豫之兩個廢物,並不是皇室中的某位皇子和王爺。
三個駙馬身份的人還想給幾個西域美女贖身,難道他們真的不怕死嗎?
蕭鍇皺著眉頭說道“房遺愛敢明目張膽地給四個花魁贖身,肯定不是他自己的想法,而是幫其他人做事!”
“也不知道是給滕王要人,還是給哪個王爺或者皇子要人!”
在他看來柴令武和房遺愛即便給這些青樓女子贖身,他們也不敢帶回家,而迎娶李元吉之女的楊豫之同樣如此。
唯一的解釋,就是房遺愛想把這幾個西域女子,送給即將去封地就藩王的李元嬰。
以此來討得這位風流王爺的歡心!
杜荷微笑著說道“你們放心好了,房老二的想法不會輕易得逞。”
“除非房老二人傻錢多,願意支出一筆巨額的銀子,才有可能挖走這幾顆搖錢樹。”
百花樓的背後之人極可能是荊王李元景,而他千辛萬苦弄來的幾棵搖錢樹,怎麼可能被房遺愛給拿走?
而房遺愛如果不是腦袋被驢踢了,他也不會數千貫去給幾個西域女子贖身。
聽到杜荷的這番話,崔神基、王敬直和蕭鍇三人,全都放心地點了點頭。
就在杜荷和崔神基三人低聲嘀咕時,愁眉苦臉的老鴇走了進來,並且強顏歡笑地招呼道。
“四位爺,您們先坐著喝杯美酒,琴棋書畫四大花魁和新來的西域姑娘,她們換好衣服就過來。”
“隔壁包間的貴客現在有些事,需要奴家現在過去看看。”
方才房遺愛的聲音喊的非常大,因此老鴇也知道這四位權勢滔天的子弟,一定聽到了房遺愛在找她麻煩。
崔神基沉聲問道“花姐,是不是房遺愛在挑事?”
“你儘管在這裡麵待著,給房遺愛一百個膽都不敢過來!”
在崔神基看來,房遺愛、柴令武和楊豫之三人捆在一起,也比不過杜荷這個工部尚書的權勢大。
要是比家族的勢力,他所在的清河崔氏和王敬直所在的太原王氏,就能碾壓他們三人背後的家族。
老鴇連忙擺著手帕說道“崔爺您誤會了,房爺他並沒有欺負奴家,隻不過有些事情需要跟奴家商議罷了。”
“四位爺還請稍作片刻,奴家去去就回來。”
老鴇說完以後,連忙扭著腰肢快步走了出去。
她生怕崔神基為了打擊報複房遺愛,而用幫她出頭的借口,到時候攤上麻煩的反而是她這個無權無勢之人。
畢竟這兩撥紈絝子弟都是當前朝堂上頂級勢力的子嗣,甚至連她背後的主子都不敢輕易得罪這幫人。
這兩幫人在百花樓爆發衝突,最後收拾爛攤子的還得是她。
就在老鴇離開不久,穿著清涼的琴棋書畫以及一位年輕的西域女子,邁著蓮步走了進來。
“奴家拜見四位爺。”
她們五人躬身行禮說話的時候,牙齒凍地都在打顫。
崔神基拍了拍杜荷的手臂,隨後指著站在中間處的高鼻梁西域女子,並擠眉弄眼說道。
“杜兄,新來的這個西域花魁怎麼樣?”
“是不是身姿似水,容顏似花,雙眼攝魂奪魄?”
接著崔神基咂吧了一下嘴巴,臉上帶著一絲憤慨之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