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最喜歡刮風下雨,如今也是,六月的雨每年到底還是有的,我也保留著童年的心情,可是那些夥伴一個個都不在,隻能夠聽著傑倫的晴天,對這匆忙的季節發出一些無用的感歎。
現在是下午,確切是已經接近夜晚了,天鬥傾斜,將水寫的思念溢滿異地,雲沒散夠,腐爛的雨息尚存,一灘又一灘波浪鏡,將走過的人切割成兩個視界,樹的發梢還在吹風,淋濕的石板顯露出深情的顏色。
我是想在這種情況下好好走走的,可是,雷聲重掌乾坤,電光一閃而過,於是風和雨相約而至,我看見地上有些臟的水幕被一次次打亂,又將傷害擴散出去,然後迎接更多的打擊。
還是老媽有辦法,找了幾個大黑塑料袋,套在身上,我們像怪人一樣頂著風雨走回家,彆說,不僅擋雨還挺暖和的。
小時候的記憶倒是漸漸清晰了起來,隻是家鄉和校園生活漸漸疏離,無論在哪裡都覺得陌生。
在此之前,我用詩的語言寫過一點,風格儘可能淺顯,也可能表達並不措意,內容如下:
人間六月天,不用想太多,
這回夏和以往那般
沒有意外,隻有囂張的日頭
和多變的雨。
心裡積鬱了太多。
雨可以狂怒,我卻無法多言,
隻把一張單調的臉孔
印在灰暗的玻窗上。
希望你也看見這場雨,
卻不希望
你靠在某人肩膀。
什麼不開心
都儘可隨著那大塊的雲
被劈啪地打落。
我想起一種感覺,
就像這場雨,曾
把我們困在六月,
然後我們才能彼此依偎,
在小小的教室裡
打趣著,敞開著,
簡單地,笨拙地,
吸引著,傷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