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怪我太想你了。
像個不好笑的玩笑,
身邊空寂一片,就算恐懼了,
然後呐喊,發瘋了,
也沒有人在意,更何況害怕的是
被當做異類中的異類,被牢牢關起。
隻好嘲笑那些風中破碎的堅持,
永無止儘的遺憾,不如親自狠辣終結;
愛那片夕陽吧,比愛人更值得,
那片虛無的,無所不在的,才是對的,
放任**,然後被各種冷漠刺痛,
也是真的,所以,還能做什麼,
我在陰暗中孤獨地沉默,什麼也不想,
在這片沒有刺耳折磨的寂靜中,
我不害怕,也不說話,
這樣對抗時間,對抗這無能為力的殘酷。
除了活著,我什麼都做不了。
《陰暗的歲月》
走著街道上,低著頭,無精打采著,
看著天,看著地,看著人來人往,
不知道尋找什麼,也說不出來,
在這段陰暗的歲月,我將獨自撐著。
我知道不能再打擾你,
也知道不能控製脾氣,
想起你讓我擁有這段回憶。
心情,很脆弱的,會被雨淋濕,
也會被一首歌勾起許多漣漪,
我想起你,是傷感的,也是美麗的,
你不屬於誰,我也不擁有什麼,
對我來說,你是一場回味,
你配得上所有煙火,而我也會一人過著。
曾以為我們會各自離開彼此的世界,
然後頭也不回的,笑著揮了揮手,
隻留下那些快樂的回憶,就像
當初說好的一定會好好的,
眼淚呢,原來早已偷偷背著你流過了。
《像弄丟氣球般弄丟自己》
像弄丟氣球般,弄丟了自己,
也像弄丟自己般,弄丟了你。
在人海茫茫中,某段光陰,
我們都曾擁有彼此。
像小時候弄丟氣球般,
如今也弄丟了自己,弄丟了青春,
然後像弄丟全部,把自己關在屋裡哭泣。
小時候,會為一隻氣球而遺憾,
也會因為一個踢球的下午而流汗,
如今呢,依然會為微小的事情傷感,
卻很難為那些小小的細節感激。
朋友們啊,長大後就變成這樣了,
為什麼呢?
《六點半鬨鐘》
在黑暗中等待著,煎熬著,難受著,
可是真的太累了,即使窗子沒關,
也是如同醉酒般昏沉睡去,
做著各種顏色的夢,
醒來後,什麼都不曾擁有。
是六點半的鬨鐘,讓我不能做個好夢,
也是這麻木生活,讓我有金錢可揮霍。
雖然我是孤獨的,單身的,
一點東西就可以滿足了,
這世界卻隻要你拋舊迎新。
我也想擁有散漫的春天,
手牽手的時間,遊覽未知的山水……
要我如何抉擇,隻好繼續麻木過著。
《眾生》
眾生,一個苦難色調的字眼。
我看見彆人是多麼努力的活著,
也看見自己的生命如此頹廢度過,
我還看見有的人激情飽滿,誌在四方,
有的人生活優雅,從不為時間發愁,
可這種生活是彆人的,並非眾生的。
於是我隔絕了自己,即使不被理解,
我開始回歸心靈的涅槃,
用叛逆的藝術解釋相對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