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各種物質和工作的提供。
不被需要的時候,
我是人人厭棄的失敗者,
從不被你驕傲的提起。
早就累到不想爭吵,
就連談場戀愛,
還要都靠自己計劃,
最後也未必落得個好的收場。
儘管也有人站在高處,
看上去是那麼誌得意滿,
或許也曾品嘗孤獨,
但如今總算活得瀟灑,
他會站在舞台上宣講,
說一個人也能活的精彩。
可惜他的聲音太遠,
沒法替我擋下後來的追問,
我的聲音也沒那麼重要,
反正都是沉默的掙紮。
如若不能像你那樣耀眼,
我的孤獨,即便出於被動
也是錯的那麼不可饒恕!
於是啊,我這無人把酒言歡、
所以想獨自好好過活的唯一出路,
成了他們口中不懂事的貪玩。
《活著》
可我還要怎麼下筆?
每次想起那些鮮活的生命,
本該在陽光下安謐地呼吸,
擁有踢球、看書的下午,
也能在晚上一個人走在路上,
帶著希望活下去,多麼正常,
他們說,就算是活著,
也不敢想還有幾個明天。
可我還能怎麼視若無睹?
眼看著生命在硝煙中發冷,
靜靜等待著如約而至的滅亡,
這種絕對的暗與冷,
要怎樣狠心才能做出個概括?
更何況還要用文字粉飾,
讓眾生覺得同類還不算太臟。
可笑容成了英雄喜歡承諾的理念,
物價和醫療成了避而不談的話題,
禱告也成了墓碑前那多餘的儀式。
流不出淚,也恨恨地不敢喧嘩,
純淨的眼睛搭配麻木的臉龐,
僅是一副畫麵便可讓人裂心。
仿佛有雙手非要將其殘酷地糅合,
躺著慢慢吐出口炮彈味的煙圈,
向世人宣告自己的偉大進度。
在死亡的凝視下,
僅剩的幻想也不再與現實有關,
在恐懼中人們忘記了哭喊,
在極度的扭曲下憤怒著,
以撲火換取最後一次衝動。
要怪也隻怪這世道太過冷靜,
一切的運行都是出於權衡利弊,
這雙手的主人,也不再打著口號,
隻是奉行那規則以內的嗜血,
與己無關的如今都在作壁上觀,
所以自私者隻需保持原本的麵目,
而善良者也沉默著不願一再虧本。
《堅決》
忘了怎麼編織那天的靈感,
今年我也不再想戴項鏈,
哪有那麼多紀念日?
甚至都沒有嘲笑的眼光,
二十歲後,是獨自的城市,
什麼燈光,自己若不去延伸,
躲在夜裡也不免有些淒清。
值得書寫的天空我也忘了,
忘了那天那笑容的流暢,
在雲趕夢、風趕雲的冬季,
兜裡的巧克力不必再怕化了,
天地會替你肅清眼前的不安。
你要看雪,就請早下決心,
你要宅家,就安靜下來,
聽自己的心事緩緩飄落吧,
像未成詩的小船兒孤單,
可彆帶著憂愁的重量,
我,一定要目送你快樂。
請了解:彆怕愛過的都要離開,
包括那些我愛過的憂傷,
後來成了左思右盼、
還是無怨無悔的疏離,
總好過不知為誰落筆。
即便這種認真,現在
已淪為彆人口中的自演,
我也不去辯解,畢竟
我知道評論不如沉默,
擁抱不如眼淚來的真誠。
現在,就請北方的風來恨我,
從不故作矜持地刺穿我吧,
毀壞那些猶豫、拉扯,
不該的愛,還有無用的恨,
都冰封吧、碎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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