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眠的心臟怦怦狂跳,身上不停地出著汗。
她咬著牙,覺得自己快要被這聲“膽小鬼”弄瘋了。
“你才是膽小鬼!而且還是個色鬼!”她出聲反駁,同時又生出一點隱秘的心虛。
梁嶼川不認,好整以暇地繼續把玩著夏眠的手:“我哪兒色了?摸又不給摸,碰又不讓碰,總不能捏一下手就說我色吧?”
夏眠睜大眼:“你哪裡隻捏一下手了?”
“那你說我還捏你哪兒了?手肘?”梁嶼川挑眉,“不會真的捏一下手肘也算吧?”
夏眠彆過臉,聲音低低的:“你看了。”
梁嶼川問:“我看了什麼?”
夏眠說:“哪兒都看了。”
話音剛落,背後的繩結就被扯了兩下。
“這兒還沒看。”
胯旁的細繩也被扯了扯。
“這兒也沒看。”
夏眠:“……”
梁嶼川看著夏眠的眼睛,目光沉沉:“照你的說法,是你把我看光了才對,我上衣可早就脫了。”
夏眠:“……”
見夏眠不吭聲,梁嶼川又問:“好看嗎?”
夏眠覺得自己快要冒煙了。
她又開始覺得自己不是梁嶼川的對手了。
因為她經不住他的吻,也經不住他的**。
隻用幾句話,梁嶼川就可以把她說得麵紅耳赤,心跳失常。
夏眠閉了閉眼,又深吸了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然而毫無作用。
她的心仍怦怦狂跳,手心裡的汗也變得更多。
夏眠又睜開眼,看向梁嶼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