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季珩的親友團在旁邊起哄,於是一堆人都跟著起哄,喊她答應他。
答應個毛線。
夏眠記得當時自己氣不打一處來,冷著臉把沒喝完的礦泉水一個個澆在蠟燭上,在周圍人震驚且越來越弱的呼聲中扭頭離開,讓季珩鬨了個沒臉。
到這兒,季珩終於不再煩她了。
但也是從這兒開始,學校裡莫名傳出風聲,說她嫌貧愛富,因為季珩沒錢才看不上他。
當時夏眠一心讀書考試,就沒管這些。
後來也沒跟季珩再見麵。
可誰知道過了幾年他們居然又在醫院裡碰到了,且兩個人都在心外科,可謂是冤家路窄。
夏眠想當做不認識他,可他卻熱絡地迎上來,主動跟其他醫生介紹說她是他的小師妹。
之後對她的事情也是熱心的不行,幾乎天天來關照她的工作。
這麼一來,同事們不就都以為他們倆之間有關係了麼。
夏眠簡直快被他煩死,怎麼說都沒用,偏偏他還跟主任領導們處得很好,有時工作聚餐,飯桌上或暗示或明示地說起這些,她也隻能硬著頭皮打哈哈。
現在想想,夏眠覺得季珩可能就是看準她失去母親,又進入陌生環境,無依無靠,所以想再次拿捏住她。
畢竟有句話是這麼說的,得不到的在騷動。
季珩可能並不喜歡她,隻是單純地想拿下她而已。
夏眠見他這樣,實在忍不過就不忍了,恰好她當時也是年輕氣盛,直接在工作大群裡發了篇小作文,把大學和現在季珩的所作所為都說了,並且還說再這樣就要報警告他性騷擾了。
發完沒一會夏眠就被領導叫去罵了。
但她目的也達到了,成功把季珩氣了個仰倒,丟了大臉。
沒過半個過月,他就火速出國進修了。
現在算起來,也有兩年半了。
夏眠並不是個喜歡用惡意揣度彆人的人,但對季珩……
夏眠還真沒法不用惡意去揣度。
所以也難怪,同事們用那種怪怪的眼神看她,畢竟當初她和季珩鬨得挺難看。
夏眠再次聳了聳肩。
心想,隨便。
最好是什麼事也彆有,畢竟她挺忙的,工作之餘的時間基本都給梁嶼川了。
想到這兒,晚上跟梁嶼川的約會又在腦子裡蹦了出來。
臉上又有點要熱起來的樣子,夏眠趕緊拿了本本子朝臉上扇風,扇完風又連著做了好幾個深呼吸。
一邊做她一邊想,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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