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夏眠見識到了梁嶼川更多的技能。
他們釣完龍蝦後,又去烤紅薯。
紅薯是跟當地的村民買的,烤紅薯的土坑是梁嶼川自己挖的。
烤完紅薯,又去找鳥窩。
就在夏眠仰著頭到處尋找的時候,梁嶼川已經在一棵桃樹上找到了鳥窩,並招呼夏眠過去看。
剛出生的小鳥光禿禿的,全身上下都是粉紅色,隻有一張嘴是嫩黃色。
一有動靜,它的嘴巴就張開來,小小的肉翅焦急扇動,嗷嗷待哺。
夏眠看了兩眼,拍了兩張照片,就離開了。
接著他們又去打水漂。
夏眠試了好幾次,姿勢已經讓梁嶼川教過了,瓦片也是梁嶼川精心挑選的,但不管怎麼樣,她最多也隻能打出十二三個水漂。
但同樣的姿勢,同樣的瓦片,梁嶼川卻能打出幾十個。
……
梁嶼川計劃的活動,他們一樣一樣地玩過去。
等到全部玩完一遍,天也已經差不多黑了。
直升機來接他們上山。
上山的過程中,夏眠問梁嶼川:“你怎麼什麼都會啊,你以前在鄉下生活過嗎?為什麼那些草還有菜你全都認識?”
梁嶼川道:“小時候放暑假,我基本都是去我爺爺那兒。爺爺會送我去校場,校場一般又都在山裡,周邊全是村莊,所以算起來我在鄉下呆的時間還是蠻長的。”
夏眠歎道:“難怪你會這麼多技能。”
她又道,“我感覺你都可以去參加荒野求生的節目了。你看啊,你又會辨認野菜,又會用泥巴搭坑,還會生火,釣龍蝦抓魚更是不在話下。真要到了荒島,我覺得就算隻有你一個人,你也能活下來。”
梁嶼川聳聳肩,語氣輕鬆道:“隻要彆有什麼亂七八糟的野生動物,比如蛇啊獅子什麼的,我就沒什麼問題。”
夏眠給他比大拇指:“厲害!那帶上我呢?帶上我的話你還會覺得沒什麼問題嗎?”
“帶上你啊。”梁嶼川的語氣稍稍有些遲疑,似乎是在思考,過了大概十幾秒,他才開口說道,“彆的倒也不怕,就怕你生病,野外可沒有醫院,也沒有藥。”
夏眠看著梁嶼川道:“那你保護好我彆讓我生病啊。”
梁嶼川笑著摸了摸夏眠的臉頰:“這麼看得起我?”
夏眠點點頭。
梁嶼川:“行,萬一真有那麼一天,我一定不會讓你生病……”
坐在副駕駛上的男人沉默地抿著唇。
他是章希乾的助理,這次過來主要是給他的老板送點東西。
他以為這趟直升機隻有他一個人坐,結果沒想到居然老板的表哥也在上麵,且除了老板的表哥之外,還有對方的妻子。
他並不是章希乾的生活助理,所以跟章希乾這位表哥幾乎沒什麼交集。
但通過平時章希乾的隻言片語,在他的印象裡,這位表哥的形象應該是個沉默寡言,說一不二的冷酷硬漢。
但現在……
聽著後座上兩個人“你要怎麼確保我不生病?”、“那就把你時時刻刻抱在懷裡不讓你下地”等一係列膩歪且沒有邏輯不知所謂的話語。
他腦中那個高冷酷哥的印象碎了一地。
他不禁想,老板知道他表哥是這樣的人嗎?還是說表哥隻對老婆這樣,對其他人還是非常高冷的?
正胡思亂想著呢,椅背忽然被敲了兩下。
“張助理。”
張助理回過神,忙應聲:“誒誒,請問有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