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的時光總是過得極快。
短短幾天的休假一轉眼,就到了要結束的日子。
這幾天夏眠和梁嶼川都一直待在這座老房子裡,他們並沒有去彆的地方。
本來夏眠計劃著抓緊時間,再出去玩一玩。
去公園或者遊樂場都可以,去放風箏或者找個地方騎騎馬也行,總之就是抓緊最後的兩天時間一起再做一些事情。
可她基本每天都是半夜睡下,中午醒來。
醒來後刷個牙洗個臉的空檔,梁嶼川都會見縫插針地湊過來捏著她的下巴親她,把她本來就暈暈乎乎的腦子親的更加暈暈乎乎。
於是時間就在這暈暈乎乎的甜蜜中悄悄溜走。
等到她徹底清醒,基本都已經是下午的一兩點鐘了。
這個時間收拾收拾東西,趕趕路,基本到目的地都要下午三四點,稍微玩一會兒就又得吃晚飯、洗漱睡覺。
所以這麼一想,夏眠也就沒那麼想出去了。
而梁嶼川自然是全都依著她,甚至他覺得待在家更好。
因為比起什麼騎馬放風箏劃船之類的活動,他更喜歡跟夏眠躺在一起,肌膚相貼,索取愛意。
夏眠覺得比起自己,梁嶼川才更像是那個有肌膚饑渴症的人。
他總是時時刻刻都想要黏著她。
不止眼睛粘在她的身上,手也粘在她的身上。
不管她做什麼事情,他都一定會陪在她的旁邊。
他真的太黏人了,黏人到夏眠都有點受不了。
當然不是心理上的受不了,而是生理上的受不了。
在老房子住的這兩天,夏眠基本都沒怎麼穿衣服,就算穿衣服,也頂多隻披一件真絲質地的薄襯衫。
因為梁嶼川,她本來就沒幾處好肉的身體更加痕跡斑駁。
白皙絲滑的肌膚處處泛紅,之前還勉強能忍,現在再度經過頻繁且力度較大的撫觸和吮吻後,根本經不起一點布料的摩擦。
夏眠知道自己應該拒絕他,不能再這麼放任他。
因為馬上就要上班,她必須得緩一緩,讓身體得到休息和調整。
可她又下不了決心阻止梁嶼川。
她和梁嶼川一齊沉溺在這種濃厚的氛圍裡,像一對溺水的鴛鴦,誰都不肯率先上岸。
寧可眼見著風浪過來,也不舍得把貼在一塊的身體分開。
又一個窒息而又漫長的深吻結束,夏眠撫摸著梁嶼川濕漉漉的頭發。
蔥白似的手指在發間穿行,指腹擦過頭皮,染上一層溫熱的潮濕。
“明天我就要上班了,你呢,你乾什麼?”夏眠說。
梁嶼川在夏眠的下巴上親啄:“我能乾什麼?我就在家裡等你下班。”
夏眠:“那多無聊。”
梁嶼川:“怕我無聊你就早點回來陪我。”
“可是我早不了啊,怎麼辦?”
夏眠的手指在梁嶼川頭頂的發旋上輕戳了戳,“梁嶼川,你有兩個發旋誒。”
梁嶼川:“有說法嗎?”
夏眠笑了下,點點頭:“有,但我不相信這個。”
梁嶼川:“怎麼說的?”
夏眠道:“就是說頭發旋得越多的人脾氣就越擰,性格也更加強勢暴躁。”
梁嶼川:“那你覺得我強勢暴躁嗎?”
夏眠笑道:“所以我說我不信啊。”
梁嶼川把夏眠的一隻手握進掌心捏了捏:“我也不信這個。”
夏眠:“那你信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