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報案到場的目暮警官帶著人手開始勘察。
在看到在場的毛利小五郎時,目暮十三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毛利小五郎像是沒看到目暮警官臉上的無語,樂嗬嗬的上前跟對方分享自己在這之前發現的一些事情。
在聽到寬念講述兩年前發生的事件時,雲閒鶴小小的唔了一聲。
原來是和今天同樣的場景嗎?
他還以為兩年前是有誰把水引進房間把人淹死,再在牆上開洞讓對方被直接衝下去,以此造成像是被不可思議的猛獸襲擊的恐怖場麵。
隻是吊起來?那有什麼不可言說的?
“閒鶴老弟,你有什麼發現嗎?”
“?”
回過神的雲閒鶴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目暮十三,笑著朝對方搖了搖頭,指了指自己的嗓子。
“嗯?你是讓我看屍體的脖子嗎?那個傷口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
注意到這邊的柯南扯了扯嘴角,幫著解釋道:
“不是啦目暮警官,閒鶴哥哥生病了,說不出來話。”
“啊哈哈哈…”
意識到自己誤會的目暮十三尷尬的笑了笑。
他拍了拍雲閒鶴的肩膀,安慰對方好好休息後繼續查線索去了。
案件調查進展受阻。
所有人都對這個與兩年前幾乎一樣找不到任何線索的手法犯了難。
發現了一些疑點的柯南走到雲閒鶴身邊,雙手插兜看著檢視人員將屍體帶走。
期間一位匆匆趕來的粉衣女士哭得很傷心,聽目暮警官說那似乎是住持的孫女。
“我記得兩年前,忠念師父屍體旁邊痛哭的也是她吧。”
目暮警官似是感歎命運無常的說了一句。
忠念有些悲傷的看著住持的屍體,接話道:
“嗯,她以前偶爾也會到這座寺院來散散心的。自從發生那個事件後,就再也沒來過了。”
“那個人是……”
毛利小五郎指了一下站在菊乃小姐身後的人,木念看了一眼回道:
“他是菊乃小姐的丈夫,他們前幾天才剛剛結婚而已。……我一直以為,菊乃小姐最後會和忠念在一起。”
毛利小五郎顯得很驚訝:
“和已經死亡的忠念和尚?”
“是啊,因為他們兩個人的感情一直都很好。”
講到這裡,木念似是有些不忍的彆過頭。
他身後的屯念補充著:
“菊乃小姐的婚事好像給忠念師兄相當大的打擊。所以、才會做出那種傻事…”
“難不成住持也是因為這樣、……”
聽著逐漸將這起案件定義為自殺、並跑回去尋找遺書的幾人,雲閒鶴微不可察的皺了下眉頭。
他側頭看向那位正靠在另一個人身上哭的菊乃小姐,異色瞳毫無波瀾。
不對。
如果兩年前也是這樣的場景,那絕對不是自殺。
反對戀情?那也不至於殺掉對方吧?
還有那位小姐,究竟知不知道她當初所愛的人是怎麼死的……
一瞬間,雲閒鶴莫名覺得這哭聲無端有些刺耳。
“……或者是什麼東西被破壞的怪異聲音,還是某個人的尖叫、”
“沒有!我什麼都沒聽到,因為昨晚是一個寂靜的夜晚。”
“什麼都沒聽到?”
“嗯。”
唯一不合理的人,找到了。
雲閒鶴微微側頭看向還在跟柯南說話的秀念,輕垂下眸子。
時隔兩年後複刻手法……報仇?
柯南站在原地看著被屯念他們喊走的秀念,神情嚴肅:
“閒鶴,這兩起案件之間有聯係嗎?”
被問到的雲閒鶴稍微沉思了一下,比劃出四個字:
‘自食惡果。’
如果他的推論沒有錯,
憑昨天晚上那位住持的反常態度,兩年前的案件應該就是對方犯下的了。
最次也是個見證者、知情人。
“這樣嗎……”
看著似乎有些失落的小偵探,雲閒鶴拍了拍對方的肩膀以示安慰。
‘你要習慣,這個世界上隨時都可能會有找到答案卻求路無門的人。’
而在世界的‘情緒放大’加持下,他們更容易走向極端。
柯南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將注意力挪到案件的作案手法上。
雲閒鶴慢悠悠跟在柯南後麵,見證著對方將整個案件抽絲剝繭。
所有的證據都與他推測的手法分毫不差。
站在矮草裡,雲閒鶴看著發現木板碎片準備直接伸手去拿的柯南,眼疾手快的敲了一下對方的腦袋。
“嗷、嘶——怎麼了閒鶴?”
雲閒鶴麵無表情的把一張乾淨的方帕遞給柯南。
後者搓腦袋的動作一頓,尷尬的笑了兩聲。
證物保存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