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呢,是天王寺動物園。那裡是大阪運動館,至於這裡呢,則是通天閣。怎麼樣,我們大阪這裡還不錯吧。”
“嗯!這裡視野好好哎——”
“不錯,很漂亮。”
雲閒鶴舉著相機挨個方向取景拍了幾張,顯得很有興致。
不過他那張有些蒼白又沒睡醒的臉,倒是讓他的語氣顯得沒有多少說服力。
服部平次半月眼的看著無精打采的雲閒鶴:
“你真的沒事嗎?”
“安心安心,隻是有點精神不濟而已。”
雲閒鶴笑著拍了拍服部平次的肩膀。
後者嘴角抽了抽,無奈的說道:
“不舒服要說啊。”
“好——”
一旁的毛利小五郎撇了撇嘴,顯得有些無聊:
“不過我覺得這裡和東京鐵塔根本沒有什麼兩樣嘛。”
“笨蛋,你少把這裡和那個無聊的紅色鐵塔相提並論。”
雲閒鶴像是附和似得點了點頭。
一旁的諸伏景光和柯南能聽到對方小聲嘀咕了一句:
“這裡可是銀白色的塔。”
“……”2
秉承著不讓病弱有機可乘的原則,今日的雲閒鶴依舊是在場幾人中穿的最厚的。
在這個早春裡,倒是也不顯得奇怪。
不過可能因為今天的陽光不錯的原因,雲閒鶴更想睡覺了。
沒事,春困秋乏,正常。
在心裡自我找好理由的雲閒鶴看著柯南把服部平次拽了過來。
小偵探半月眼的看著大阪巧克力:
“服部,我問你,你為什麼要把我和閒鶴叫到大阪來啊?”
“拜托,你怎麼會有這種感覺。”
“一定有什麼事吧?還不快點招供。”
“你錯了你錯了,這次真的沒什麼工作。”
一旁的雲閒鶴心裡默念:
還真不一定。
名偵探再加上兩個高中生偵探。
三個氣運之子,不出點事都對不起這個世界的運行法則。
“我這次找你們來,就是為了讓你們好好看看大阪這個地方。我們人啊,什麼時候會死都沒有一個定數的。”
服部平次單手撐著圍欄看向遠方,淺笑著說出了這段話。
雲閒鶴敏銳的聽出了對方語氣中隱隱的擔憂,微挑了下眉。
難不成對方是察覺到他們身邊有什麼危險?
不對啊。
要是家裡附近有什麼風吹草動,
就算這兩天他精神不濟沒注意到,光先生也該注意到了啊。
一旁的柯南被服部平次這副突然傷春感秋的樣子搞得愣了一下,
隨即汗顏的看著對方:
“你怎麼說這個?”
聽到這話的服部平次輕搖了搖頭:
“我做了個不太吉利的夢。”
“夢?”
“是啊,我夢到就要抓住歹徒的時候,反而被那個歹徒反身刺了一刀,最後你就這樣死掉了。”
說到最後的服部平次裝作一副開玩笑的樣子,笑眯眯的看著柯南。
後者身形一個趔趄,嘴角抽搐了一下,無語吐槽著:
“什麼、拜托,你不要這樣隨便殺人好不好?而且按照你這麼說的話,前兩天我還夢到閒鶴離開了。”
“嗯?嗯——”
聽到這話的服部平次抬頭將雲閒鶴上下打量了一番,最後像是惋惜似得歎氣:
“其實我在夢的最後也看到閒鶴了…你說得對,相比於你,閒鶴看起來更危險一些。”
不,應該說是更慘一些。
“什麼夢?!”
諸伏景光顯然有些在意。
畢竟預言夢什麼的、也不是不可能發生。
突然被點到名字的雲閒鶴有些哭笑不得。
他看著對麵那一大一小兩個偵探,感受著身旁諸伏景光投來的略顯擔憂的視線,無奈的反問道:
“這話題為什麼就轉到我身上了?而且你們兩個在說什麼啊,好不吉利的樣子。”
“哈哈哈,就是這樣,你們兩個就好好在大阪這裡玩玩吧。”
服部平次打住了關於夢的話題,顯然是不想多說。
不過這副樣子更說明那個夢不好了。
感覺現場氣氛有點怪的雲閒鶴拍了拍柯南的肩膀,開口滿是包容和溫和:
“柯南,換個角度想。”
“說不定平次就是因為做噩夢了感到害怕,所以才找我們來的。”
“隻有確實的看到自己的友人沒事,他才能放下心來。”
聽到這話的柯南狐疑的挑了下眉,看向好像有點不自在的服部平次。
他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很配合的反問道:
“是這樣嗎?”
“喂喂,不要說得這麼煽情啊。”
大阪巧克力惱羞成怒,就是略顯焦糊的膚色讓人很難看出他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