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還好這附近就有一家店。”
“那位警官先生不一起來吃嗎?”
雲閒鶴看了一眼還留在外麵的阪田佑介,提了一嘴。
前兩次對方似乎就一直沒有過來。
服部平次擺了擺手:
“我提過了,不過他說隻是負責招待的。閒鶴你們先坐一下,我先去打通電話給我老媽。”
“好。”
“老板——不要忘了給我一碗飯哦。”
“哎?!”3
剛坐下的其餘幾人看向服部平次。
雲閒鶴這個吃餅配粥或者湯的人倒是接受良好。
他一邊端起桌子上的涼水一邊說道:
“應該是個人愛好或者地區特色吧。”
一杯水還沒入口,就被一旁的諸伏景光伸手奪了過去。
“不好意思,請問有溫水嗎?”
“好的客人,請稍等一下。”
指尖上還殘留著玻璃杯外的霧氣,雲閒鶴小小的撚了一下,有些無奈的笑道:
“我還不至於那麼脆弱。”
諸伏景光搖了搖頭,顯然是一點也不相信他這番說辭。
就連坐在諸伏和小蘭中間的柯南也小聲嘀咕了一句:
“誰讓閒鶴哥平時那麼脆。”
“……”
脆皮戰士怎麼了嘛!
坐的最遠的毛利小五郎顯然還是對服部平次的飲食有點好奇:
“怎麼、你吃煎餅是跟白飯一起吃的啊?”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煎餅隻能算是小菜而已啊。配上白飯或是醬料吃味道更棒呢。”
“哎——”3
看著服部平次擺手轉身的樣子,毛利三人組發出長長的感歎聲。
這段時間跟著雲閒鶴一直吃種花料理的諸伏景光倒是沒有過多在意。
至於雲閒鶴,手裡已經捧上剛才服務員送來的熱水了。
熱度隨著玻璃杯壁層層傳遞到手指和掌心,讓雲閒鶴不免喟歎一聲。
也就是這個奇怪的病症了。
其實他這個人還是蠻貪涼的。
察覺到有人從背後過來,雲閒鶴微微偏頭看了一眼。
嗯,眼熟,這不是跟了他們兩家店的人嗎?
“你就是那個‘閒鶴’吧?然後坐在你旁邊的就是‘柯南’?”
被喊到的諸伏景光:?
好像聽見有人叫自己名字的柯南:??
“平次他常常跟我提起,有關於你們兩個人的事情。他說有個長得非常好看的人,應該就是你了。以及…那邊那位‘工藤’。”
對‘工藤’二字相當敏銳的小蘭愣了一下。
柯南大驚失色,當即就想打斷對方的發言。
而聽到這話的雲閒鶴臉上的笑容反倒是有些耐人尋味,尾調微微上揚:
“哦?那麼他是怎麼跟你說的呢?”
少女猛地錘了一下桌子,神情激動的站了起來:
“你們就不用裝蒜了,其實我早就知道所有的一切!你就是那個!平次在東京交到的,他以前又總是掛在嘴邊的叫作工藤的女人吧!”
突然被指到的小蘭:“哎?”
柯南:“……哈?”
聽到這裡、剛好在喝水的雲閒鶴差點噴出去,整個人被嗆得咳嗽的停不下來。
“咳咳咳!!”
“沒事吧?!”
一旁的諸伏景光連忙替對方順背。
原本臉色還有些蒼白的人,因為這一連串的咳嗽而漲紅。
“哎?!你沒事吧?!我嚇到你了?!”
雲閒鶴擺了擺手。
深吸一口後他半靠在吧台上看向旁邊位置的少女,有些好笑的問道:
“為什麼你會覺得工藤是個女的?”
“小姐…你誤會了吧?”
一旁的小蘭尷尬的笑了笑,顯然是沒理解對方的腦回路。
不過,為什麼服部平次會提到新一?
他不是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了嗎?
難不成是在她不知道的地方,服部和新一遇見過?
見小蘭不承認,少女輕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