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要我做什麼?”
灰原哀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
不過輕微發抖的聲音還是出賣了她內心的不平靜。
“很簡單,成為我們中的一員。”
雲閒鶴晃了一下自己手上的手環,輕描淡寫的說道:
“說出你知曉的一切,做出你吃的那種藥的解藥。”
“……柯南就是工藤,對吧?”
“誰知道呢。”
雲閒鶴沒有給出確切的答案。
灰原哀垂眸在心底暗自猜想著。
不過對方那副毫不在意的樣子,讓她不敢妄下判斷。
說不準、柯南也隻是他們推出來替工藤做擋箭牌的靶子之一罷了。
想到這裡的灰原哀深吸了一口氣,
她主動上前,抬頭直直看向雲閒鶴的眼睛:
“好,但是事成之後你們必須放了我姐姐。”
“這一點不是我能決定的,你們是生是死,對應著你們的罪孽和懺悔度。”
聽懂對方話裡意思的灰原哀頓了頓。
“解藥的製作需要時間,我手頭上沒有資料。”
“沒關係,我相信我們的、波本,會想辦法的對吧?”
一旁被點到名字的安室透挑了下眉:
“這麼相信我?”
“當然,我一直都很相信你的,安室先生。”
與之對視的黑皮金毛張了張嘴,半晌後無可奈何的笑了笑:
“你這家夥…真拿你沒辦法。”
被這樣信任的感覺是什麼樣子的?
大概就像是有人,朝著心底最柔軟的地方開了一槍吧。
怪不得hiro會那麼照顧對方。
還總是在信裡提及,若是他們在其他地方遇見時,多多注意對方的身體狀態。
安室透有時候覺得,如果將hiro寄給他的信上的——所有關於雲閒鶴的身體狀態的部分整理出來,都能做成一本專門照顧這家夥的書了。
“差點忘了,雖然你們現在算是被捕。”
“但我們允許你們在有人陪同的情況下偶爾外出一下,畢竟我們還算是合作夥伴。”
“不過為了一些安全問題。”
“在你那個前組織被抓之前,外出前請做好全副武裝,人皮麵具什麼的應該知道吧?”
講到這裡的雲閒鶴看了一眼沒有說話的灰原哀,唇角微微彎起:
“如何?這樣可以嗎?”
“你要是有條件也可以提,當然,像是什麼回去上學之類的就不要想了。”
他是不可能把隨時會招引到惡徒的、不可控因素放在柯南身邊的。
誰知道那些酒廠的人知不知道宮野誌保小時候長什麼樣子。
萬一對方上一秒柯南他們和她走在一起,
結果被組織的人看到,下一秒說不定就會發生當街槍殺案件。
他可不認為那些家夥會放過與叛逃者有關的人。
“我知道。”
若不是有那個傻乎乎的收留她的人,
若不是為了追蹤工藤、自己姐姐的下落,她又怎麼可能選擇上學去。
現在姐姐已經找到了,隻要配合的好,減刑釋放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至於收留她的人,就等她出去之後再回報對方吧。
想清楚利害關係的灰原哀目光沉沉,抿著唇朝雲閒鶴伸出了自己的一隻手。
暫且交付出去的自由。
見狀雲閒鶴挑了下眉,半蹲下身將手環給對方戴上。
黑色的手環閃過一道瑩白的電子光,隨後快速縮小。
以一個完美的大小卡在小女孩的手腕上,既不會太緊也不會脫落。
再一次被對方手中的科技震驚的灰原哀身形僵硬,
悄咪咪的在心底將雲閒鶴的危險程度又提高了一個等級。
她已經開始好奇了。
如果這個人和組織的那一群人對上……
誰會贏?
確認手環沒有問題後,雲閒鶴起身懶懶的打了個哈欠:
“完事,收工回家。不知道光先生今天晚上吃什麼。”
剩下的事情就不是他需要操心的了。
還有一大堆事情要處理的安室透抓了兩把後腦勺的頭發,
他看了一眼轉頭去跟宮野明美說話的灰原哀,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這下可有的忙了。”
“加油啊安室先生,等你放假的時候我一定讓光先生帶著hagi先生他們去慰問你。”
“嘛……有機會再說。”
hiro與他們坦白身份還尚可,但如果「安室透」的身份被拆穿。